“嘿嘿,听好了哦。”
朱伯先是意味深长的道了一句,而后才继续说道:
“想当年啊,有一个人,也是干你们这行的,他出入有车。
每一天跟你们一样,日子过的挺舒服的,你们几位呢,大不了来我这小摊吃碗豆腐脑。
可是他啊,和你们不一样,喜欢出去泡妞。
有一天,没想到那窑子提前关门了,想着也没事,便提前回家去看了看,看他老婆在做什么,我的那个乖乖啊,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朱伯卖起了关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朱伯,你快说啊,慌死人了啊。”
“对啊,别说话说半截。”
“说啊,他老婆在做什么啊?”
朱伯探着头,靠近了几人一些,神秘兮兮的道:
“嘿嘿,想知道在做什么啊?”
几人齐齐点头,心头跟猫挠一样,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来。
此时,朱伯的脸却是垮了下去,一脸的难受,那模样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来,
“做……爱!”
噗……
徐策没忍住,刚刚喝入口中的豆腐脑直接给喷了出去。
徐策是知道一些的,比如说,这朱伯说的“有个人”,就是他自己。
尼玛也是绝了,自己的不堪回首的往事,竟然拿出来说,并且,还说的绘声绘色的,尤其是先前朱伯那表情,那苦瓜脸,简直是绝了。
张大胆几人都是表情一僵,出乎预料啊,不过,心头总觉的哪里怪怪的,毕竟啊,朱伯口中的“有个人”和他们的职业那是一样的,都是车夫。
朱伯没好气的看了徐策一眼,尼玛这么一大口豆腐脑就给吐了出去,浪费啊!而且,哪里好笑了,明明是很悲催的往事好不!
朱伯继续说道:
“于是那个人心头一横,不再当车夫了,拉着他的老婆一起卖豆腐脑!”
后知后觉的张大胆几人,那不好的感觉更甚了,都低头看了眼手中端着的豆腐脑,心头已经有了个猜测,该不会是朱伯在说自己吧。
然后,几人都齐齐的狐疑的看向了朱伯。
朱伯哼哼道:
“怎么,不信啊,我说的可都是真事!”
这时,那老妪提着糖罐子走了回来,正好听到朱伯的话,上前就拎住朱伯的耳朵,骂咧道:
“你这个老东西,几十年前的破事你也挖出来说,我偷人你很有面子是不是!”
老妪越说越是气愤,甩手就一巴掌扇在了朱伯的脸上,“
啪”的一声,朱伯竟然没有还手,反而捂着脸,吱吱呜呜道:
“没有,我没有说你偷人,只是说……”
“哼!老娘不给你点颜色看,你不知道老娘的厉害!”
“……”
徐策瞅着这一幕,心头感慨起来,果真是老实人没人权啊,这朱伯怂成了这逼样,也是活该了。
这边吵着架,坐在张大胆旁边的两个车夫已经回味过来了,他们是老实人,可不是傻逼啊。
丢下铜板,连豆腐脑都不吃了,忙急忙慌就朝着家里面跑去。
朱伯讲的故事太特么的扎心了。
张大胆还在发呆,还在喝着豆腐脑,看他那表情很是纠结,很是茫然,很是无措,手脚都有点无处安放。
徐策心头默默叹气,这张大胆也算是老实人中的极品了。
既然如此,徐策便碰了碰张大胆的胳膊,提醒道:
“兄弟,你家离豆腐摊不远吧?”
张大胆看着眼前的陌生人,什么意思啊?
张大胆弱弱的说道:
“你、你什么意思?”
徐策耸了耸肩,这孩子,真是傻的可以,好吧,徐策决定收回最初对张大胆的评价,文才比张大胆可聪明多了,而后道:
“这位兄弟,其实你要可以回家看看啊,
说不定有惊喜。”
张大胆后知后觉,先是看了眼身旁已经走了的同行,又看向还在吵架的朱伯两口子,最后又看向了徐策,憨傻的表情发生了变化,好像,明白了什么。
然后,这家伙还不望一口喝掉碗中的豆腐脑,然后再次看向了手中燃烧了小半截的香,这才起身着急的朝着家里跑去。
徐策瞅着张大胆手忙脚乱的跑开,无奈的摇了摇头,随手丢下一枚铜板,也跟了上去。
张大胆跑到了家门口,家门紧闭,门口还有两个家伙贼梭梭的朝着门缝探头探脑,面容带着贱笑,就好像那房门里面有着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般。
张大胆见状,有些恼怒的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而那两人见着张大胆来了,先是有点尴尬,不过,这两个家伙本身就是彰乡镇的混子,知道张大胆的性格,傻不拉几的,顿时生出了戏虐的心思。
其中一人道:
“嘘,里面有好戏看!”
说话间,还伸手指了指里面。
张大胆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很好奇啊,联想到朱伯说的话,心头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便将二人推开,朝着门缝看去。
屋里面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