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泪流满面,大家都是亲戚好不,自家人不打自家人啊。
阿威嗷嗷惨叫着,鸡毛掸子抽人好疼啊。
这让他有种回到当年小小时候的错觉。
那一年,他偷偷的跑去了怡红院的后门,偷了他舅舅的西洋望远镜,偷看怡红院那些花枝招展的漂亮姑娘,哪知被发觉了。
然后被暴揍。
记得当时还被吊起来打了啊。
好不容易从当年的记忆阴影中走了出来,现在又要被加深印象。
阿威心头苦啊,重点是,任老爷是他的舅舅,不能还手啊,只能默默承受……
任家宅院外,都能听到阿威那杀猪般的惨叫声。
徐策回头看向两人高的院墙,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这尼玛是被任老爷凌迟了吗?
叫唤的这么凄惨。
同时徐策心头汗啊,尼玛自己的这个老丈人有点猛啊。
不过,即便如此,徐策那要睡了任婷婷,要继承任家家产的雄心壮志,一点都没动摇。
反而更加坚定了!
身为男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才叫男人。
身为男人,有挑战性的东西,才有成就感啊!
反正徐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至于信不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大师兄,你说里面会
不会打死人啊?”
文才抚着肚子,揉着脸颊,脸上却笑开了花。
惨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比他更惨,这就让文才的心情很愉快了。
九叔瞪向文才,忽然间,被任家宅院里面惨叫的影响,他老人家一时间,也觉得手痒起来。
嗯,回去后得好好稳固一下道心才行。
修行之人,最重道心,其次才是术法。
九叔认为文才影响到了他的道心,心头有个坎啊,要是这个坎不塌平,影响修为的。
怎么踏平这个坎,就很简单了,揍到文才心头舒服为止。
憨笑的文才浑然不知,他已经被九叔惦记上了。
徐策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九叔那眉宇间的一闪而过的凶光,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反正九叔是不会揍他的,毕竟,像他这么优秀的天才大弟子,可是九叔心头的宝贝疙瘩啊。
那么倒霉的一定是文才了,诶,可怜的孩子。
文才见着徐策没有说话,九叔又在瞪他,常规状态下,应该立即闭嘴了。
可惜啊,对于反应慢了半拍,专业找死的文才同学而言,不存在的,刀子没砍掉脖子之前,那都是安全的。
接着又听见文才憨憨的继续问道:
“大师兄,你怎么不
说啊?
嘿嘿,最好是被任老爷打死,那个混蛋太讨厌了。
仗着自己是保安队长,经常欺负人,哼哼,活该!”
徐策看了眼九叔,却发现九叔脚步加快了一些,走在了最前面,好像是非常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义庄的样子。
但是今天家里面也没什么急事,徐策秒懂九叔的心思。
咳咳,看穿不拆穿。
死道友,死道友……
徐策一脸正色,淡淡道:
“文才,这些事不是你我应该关心的,那是人家的家事,少去揣测。
知道吗?”
徐策的声音不大不小,不仅文才听到了,九叔同样也听入了耳中,心头又感慨了,大家都是人,差距咋个就那么大呢?
不打不成器啊。
九叔琢磨着,打断几根竹鞭才合适呢?
文才低头“哦”了一声,也就没再说话了。
大半个时辰后,三人已经回到了义庄之中,秋生那个混蛋真的跑去了他姑姑家,义庄里面没有见到这货的人。
九叔走向了柴房,找来一根半人高的干竹,用柴刀将其剖开。
口中还念念有词,
“文才的、秋生的、文才的、秋生的……”
一根圆竹,被剖成了十根细条,分成两份。
九叔捏着下巴,觉得
还不够,于是就拿了一根干竹剖开。
分别凑满十根竹鞭才算完事。
“师父,你在干什么啊?劈柴的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做就行了啊。”
九叔一抬头,就看到了文才一脸憨憨的说道。
“你大师兄呢?”
九叔随口问了一句。
文才回道:
“大师兄啊,他拿着书在院子里面看书呢。”
“哦,这样啊。”
九叔点了点头,心头火气腾的一下就冒了起来。
看看人家徐策,都那么天才了,还知道看书温故而知新。
瞅瞅文才这个家伙,吊车尾一枚,还不知道时间换空间,知耻而后进,到处瞎晃悠!
是可忍,师父不能忍啊!
九叔手一晃,分成两把的竹鞭直接合在了一起。
他要送文才一份大礼,二十根竹鞭都是文才的。
至于贼机灵的秋生,呵呵,柴房里面材料多的是,再花点时间重新剖一些出来就是!
九叔扬起竹鞭,直接就上手了。
于是……
义庄内,爆发出任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