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壮美的姿势宛若历尽艰辛穿洋过海的信鸽,宛如暴风雨中勃然奋飞的海燕。仰天长啸,那动人肺腑的马嘶响彻山谷。
肖景礼当即就看中了这批独特的赤色马匹,“我要那匹赤色的!”
马倌一听,面露难色:“五皇子,这……这匹赤马性子尤其顽劣,自昨日给它戴上缰绳开始便开始闹腾,我这马场里至今都无人能约束他,这畜生恐不好驯,您瞧这马厩里的都是训好了的,您要不再看看?”
“不,我就要那一匹。”肖景礼心意已决。
马倌看了看姜屹川:“将军,这……”
姜屹川望向奔腾的赤马,聚了聚神:“行!这匹赤马虽说性子顽劣,但这等品相倒也是实属少见,训好了必定是匹好马!你帮皇子好好训训这匹赤马,成了之后我们再来取。”
“舅舅,我想试试那匹马。”肖景礼抓着姜屹川的袖子晃了晃。
“好!舅舅陪你!”姜屹川理了理袖子,准备上前牵马。
“可不敢啊将军,这马近两日闹腾得厉害……”马倌连连摆手,一副为难都样子。
肖景礼冲上前,挡在姜屹川:“不!舅舅我要自己骑!”
“你这孩子,这匹马还未训好,危险得很。”姜屹川拉住肖景礼的大臂
试图把他拉向一边。
肖景礼死死定住身子,昂着头:“我就试试,不骑远嘛!”
姜屹川拗不过他:“马倌,你去把马喊过来给五皇子试试。”
马倌吹了好几个口哨,这马也不肯过来,直到他拿起来新鲜的马草,那匹马才慢悠悠地闲步过来。
“你看看,这马性子实属顽劣,不爱听使唤。”马倌抱怨道。
肖景礼上了马,赤马抬起前蹄想甩掉他,马倌奋力拉住缰绳才勉强压住马。
“我能自己拿着绳子吗?”肖景礼伸出手想自己拿着缰绳。
“诶不可,这可危险!”马倌光是听这话额头都渗出汗来。
“景礼,危险!不可胡闹!”姜屹川皱着眉,正色道。
肖景礼只好作罢,准备下马,正当马倌放松警惕松开缰绳准备扶肖景礼下马之际,肖景礼赶紧拉起缰绳,学着大人的样子双腿在马身体上一夹,赤马立马奔腾而去。
“这可糟了!快追!”马倌大惊失色,脸色霎时苍白如雪。
姜屹川二话不说,驾上马便追了出去。
赤马朝着桃林飞奔而去,肖景礼竟也不知道害怕,在马背上欢呼,开心得不得了。
穿过一大片桃林,眼看前面就是渊湖了,可这马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肖景礼这才开始慌了,勒住缰绳大喊:“吁!吁!你这疯马,前面可是湖啊!”可根本无济于事,赤马完全不听使唤。
眼前就是渊湖了,再不停下来马和肖景礼都会坠入湖中,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正在湖边捡桃花的小女孩转过身,看见眼前这如箭般冲来的马匹一脸惊愕,手上的竹篮掉落在地上。
就在马前蹄与湖水仅有三寸之隔时,这七八岁光景的女孩突然目光坚定,朝着马匹冲来,一把抓住一束马鬃,只见赤马嘶吼着抬起前蹄,朝着女孩这边一个踉跄停了下来,马背上的肖景礼刹那间被甩出两三米远。
“啊”肖景礼被重重地甩在了地上。
这马虽停了下来,女孩却还是死死抓着马鬃,不敢松手。
姜屹川追了上来,赶紧抱起了被甩飞的肖景礼:“简直胡闹,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快……去看看那个女孩怎么样了。”肖景礼忍着痛抬手朝着女孩指去。
姜屹川朝着肖景礼手指的方向望去,一个小女孩死死抓着马鬃抽泣着。
“孩子,没事吗?刚刚多亏你,你真勇敢,你的家人呢?”姜屹川拉起缰绳,抱起女孩。
那孩子这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指着不远处的桃林边哭边道:“爹爹~爹爹……呜呜呜呜”
“孩子不怕,我们去找你爹爹。”
这时传来呼喊声:“双儿,怎么了?爹爹来了。”
女孩的爹爹朝这边跑来,看见姜屹川惊了一下:“屹将军,您怎么在这?”
“江太师,这是您千金吗?”
“是是!这这……是小女江锦双。”江太师看地上坐着狼狈的肖景礼,锦双又在屹将军怀里哭得厉害,慌忙放下背篓:“是?是……小女是闯什么祸了吗?”江太师擦了擦手,准备过来接过江锦双。
“江太师,您的女儿小小年纪胆量惊人啊,今日多亏了这孩子,景礼才得以安然无恙啊。”
“这……有这事?”江伯庭接过孩子,把江锦双抱在怀里:“这孩子从小没有母亲,我对她便格外溺爱了些,也不知怎的养出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没少给我闯祸啊……今日我上山捡些桃花酿桃花酿,这孩子非要一同跟来,没闯祸就好,没闯祸就好啊……”
此时肖景礼忍着痛过来对江伯庭做了个揖:“江太师。”又朝着泪眼朦胧的江锦双做了个揖:“今日多谢锦双妹妹出手相救。”
“哥哥,这匹赤马怎如此疯,这么疯的马你下次可要小心一些。”江锦双擦了擦泪带着哭腔说道。
江锦双这话一出把两个大人都逗得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