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
那温柔的动作让苏倾然也扑了过去:“周子舟，怎么样，你回来了？”白沐筠可能已经走了，不然张大人不会走。
“瓶子！”周子舟抓住苏倾然的手臂，想笑却吐出一口黑色的鲜血。
“哇！”林云朵赶忙哭着去接周子舟吐出来的鲜血。
“别哭，别哭。”周子舟冲着林云朵淡然一笑:“是我罪有应得。”
林云朵的眼泪根本憋不住:“周子舟，我不许你死。你是吸血鬼也好，你喜欢别人也好，我都认了。”
“傻姑娘。”周子舟摇头:“没事，很快你就会忘记我。抱歉，让你为了我流了那么多眼泪。”
“别说这些了。”看着面若金纸的周子舟，苏倾然摇头:“不是说吸血鬼恢复能力很好么？你回以前的世界去吧。那里你总能活下来的。”
“瓶子，瓶子。”周子舟喘了两下，继续开口:“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握着苏倾然的手是那么无力，好像它的主人马上就要魂断于此。苏倾然迟疑了，李果瓶从来没有爱过周子舟。林云朵期待的看着苏倾然，希望苏倾然能给周子舟一个答复，哪怕她内心深处是热爱着躺在她怀里的男人。
苏倾然勉强憋出一个笑容，他和林云朵都知道周子舟不行了。善意的谎言，就骗骗这个男人吧。
苏倾然刚想开口，空中再次传来了马啼声，苏倾然回头，发现张大人竟然又折了回来。
看着惊讶的苏倾然，张大人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我们一起回去。”
一起回去？卧槽！一起回桃源么？呵呵呵，张大人诶，我还是一个人回去比较好。
“周子舟！”林云朵痛苦的尖叫起来，苏倾然的视线再次回到周子舟身上，发现周子舟已经闭上了眼睛，那如沉睡的脸已经像燃烧一般，慢慢化作火红的灰烬消失在空中。
看着林云朵空荡荡的怀抱，苏倾然鼻子忍不住一酸。
“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