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安胎,也会在你上战场前正式把亲定下来,至于仪式可等你回来再举行,看在这好不容易才来的孩子份上,你就不要再推脱了。”
“爹……那夜我是被莲雪陷害的,她趁我不备在酒里下了药,不然儿子断不会跟她发生关系……”
“够了!事已至此,下药了又能如何?毕竟孩子是无辜的。”面对这个疼爱至极的儿子,祝崐第一次用如此强硬的口吻“爹知你心有不甘,觉得嫡长子之位没给正妻的孩子,便愧对于她,但这都是命,为何你与心竹成婚这样久还是一无所出?和莲雪一次就有了?就恰恰证明一句话,叫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如真觉对不起心竹,以后再让她多生几个便是,但眼下一定要将莲雪照顾好,老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自己也好好考量考量,我和你娘盼了半辈子,盼的不就是儿孙绕膝、承欢膝下吗?你不能为了媳妇,连孝道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