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尾活鱼一样,说什么都不依,非要挣脱两人向往冲,脸都憋红了,还硬生生挨了爹几脚。
哎!这是何苦?心竹看得眼热,打小这个弟弟就极度维护自己,三四岁上下,便知道跟个小牛犊一样护在她周围,有时长辈见她长得漂亮,总喜欢摸她脸,谭宬就会站出来挡在前面,奶凶奶凶警告人家,“我姐姐脸嫩着呢,不能随便乱摸”,笑坏一众大人,却暖了心竹的心。
因此自己更是多偏疼他一些,如今看来,这个弟弟真没白疼!
见爹又举起拳头,她赶紧过去把人护在自己身后,“爹,别打宬儿了。
“不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又要出去给我作祸,还怎么都说不听了呢。”谭建雄撸胳膊挽袖子,但到底年岁大了,站在那掐着腰直个费劲儿喘粗气,还在指挥谭宪,“老大,你给我接着打,打残了扔厢房去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