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宪接话。
心竹连同五脏都跟着一阵绞痛,此时就算几箩筐的好话,恐怕也挽回不了什么了。
“他会同意的,而且只与他说,我带去的嫁妆兴许会一件不少全部还回来,但要拿到婆母那,万不会这样顺利。”
虽然两人的感情已经走到尽头,但对祝培风的为人,心竹还是认可的,他不屑做那种克扣妻子钱财的事。
“爹、大哥……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如今能做的就是先安心等待几日,若弄得太僵,怕是也不好收场。”从古至今都是商惧官,何况还有莲贵妃那棵大树作为后盾,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
“好,我们知道了。”
谭建雄第一次见识到,原来女儿竟是这样沉得住气!虽纤细身子盈盈站在那,但气势倒有几分万夫莫敌的意思。谁家女人不是一知丈夫要娶平妻就连哭带嚎、要死要活的,可她还能调理清晰分析其中的成破利害,最后果断选择抽身而退,要他说……这股冷静劲儿绝对是经商的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