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几条死鱼，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赶紧去批发市场，挑几条最好的回来。”
“这个客户，对于我们整个中介所来说，都是无比的重要。”
“要是不把他给伺候好，别说今年的奖金，你媳妇儿的工作，估计都保不住！”
“反之，你媳妇儿，就能获得一大笔提成，今年一整年的任务，都能提前完成！”
听到这话，黄翠翠老公猛然一怔，赶忙站了起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看向曹锋说道：“那个，曹先生是吧！”
“忘了问您，具体喜欢吃哪种鱼？”
“我这儿没有的话没关系，我马上去捕鱼的那儿给您现捞。”
曹锋看了一眼旁边的鱼缸。
“随便，但肯定不是这几种鱼。”
总共五条鱼，翻肚子的就有三条，还有两条也是进气多，出气少，泡泡都不怎么吐了，随时都要嗝屁的样子。
很明显，这家鱼档的生意并不好。
可今天是赶集的日子，旁边还有几家鱼档，都在排队。
在他看来，情况只有两种：
第一，黄翠翠的老公，就不是正经卖鱼的，就没把心思放在卖鱼上面，所以做起生意，才会如此佛系，鱼死了都不管。
第二，这是市场的选择，说直白点，黄翠翠的老公，就不是那种老实的生意人，估计，平时总喜欢给客人缺斤少两，甚至拿死鱼肉，混装在活鱼的肉片里。
时间一长，没有什么生意，也是理所当然。
人家上过一次当，怎么可能还会来第二次。
两种情况，他更倾向于后者因为他发现，自己站在这里的时候，在隔壁买鱼的客户，一直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那模样，就和看傻子、冤大头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