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我们在帝都相会好吗?我想你如果找到伯父母,应该多多陪陪伯父母,因为你们已
多年不见了!”
宋玄闻言,默默点头示可,但内心却忍下住一阵难过。
杨敬娥虽然对宋玄一见钟情,但因有师命在身,只好忍着悲伤道:“江湖中现正鬼魔横行,弟弟初入人世,还要多加珍重,你长要确实太俊太美了,更须谨防江湖上的坏女人。”
话锋一顿,又道:“记得师伯曾说,江湖中人心险恶,防不胜防,最可怕的是有一些笑里藏刀的人物,诡诈之极,更有很多的女人,色身布施,广结善缘,暗中害人。你长得漂亮,不但能逗人喜爱,更易引人邪心,初入江湖,经验浅薄,一旦坠入其中,要想脱身实在不易呢!”
说完,神色一惨,娇躯微颤,弱不胜寒。
宋玄见状,情不自禁,伸臂搂住姑娘道:
“姐姐此去罗浮山,路途颇遥,盼亦能珍重才好,小弟无以为赠,特送姐姐几颗果子!”
说完,连忙打开背后布包,取出六颗人参果,放在杨敬娥纤掌中,又道:“这几颗果子,姐姐何妨一齐服下,以内功运气吸收,不但有驻颜不老之功,并可增进功力!姐姐你现在就吃了好吗?”
杨敬娥见他说得慎重,接过来仔细一看,不禁啊了一声,诧异道:“这不是传说中的人参果吗?弟弟你怎的会有呀,这……这至少都有千年以上的珍品!”
说完,一双眸中射出两道惊喜不定的光辉。注视在宋玄的脸上。
宋玄微微一笑道:“这些都是小弟在洞府中所得,诚如姐姐所言,皆为千年以上的珍品,常人求一而不可得的奇珍。”
话锋一顿,又道:“今日送予姐姐,一来表示小弟一番心意,二来盼姐姐能凭此驻颜不老,姐姐你就快些服下。”
宋玄送走杨敬娥之后,他毫不死心地掠到中央那座楼前,伸手扭开木门,走入大厅。
大厅内果然是尘埃遍布,了无人迹。他掠上楼去,打开所有的房门,一一查看。房内的陈设和五年前一样,一桌一椅都未曾搬动过,而慈颜却不知何处去?
这一个意外,对大难不死逃出生天的宋玄,实在打击太大了,他哀伤地徘徊在母亲的房内,抚摸着每一件熟悉的家具,心中充满往日的情景。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是天已黑了多时!一直到灵犬大黄在他脚下来回挨擦着,宋玄的神志才恢复。他轻轻拍抚着大黄的头部后。
立即找来一只扫把打扫寝室。他将带来的行囊打开,铺在床上,默默的坐着,运了一阵功夫,然后躺在床上,静静推想。他见楼房完好的样子,不像是遭到任何的意外,而且家人走的一个不剩,想必是搬到别的地方去了。但是人海茫茫,叫他
从何找起呢?自己何不到处去看看。
是否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可以帮助自己决定方向。心念及此,他立即由床上一蹦而起,带着灵犬大黄,开始逐间仔细搜查,就连其他的楼房,他也不放过。当他打开最北一楼,那栋楼是建在最外面的,过去,他是属于三伯父宋文狮的。他一进楼,心头倏地一震,原来那楼内尘土甚少,和其他四楼不同,俨然有人打扫过一般。他的希望突然转浓,晓得最近必有人在此住过。可是,他连叫带找,却找不到一个人。
他内心忖道:“此人可能是暂时离开了,不过,东西既然还留着,他一定会回来的。”
心念间,突然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心念一动,人已闪身至屋外了。只见含鄱口的方向,正有一道蹒跚的人影,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他一见不由大喜,心念一动,身形一晃,已恍似一道轻烟,快加闪电飘风般的,抢先拦住那道蹒跚的人影前。那蹒跚的人影一上含鄱口,只见眼前人影一花,陡然一道黑影拦住去路!这里已经五年未曾出现人迹(自己除外),此时一见,以为自己撞鬼了,忍不住双眼一软,“噗”
的一声,跪倒在地。浑身不停的颤抖着。
宋玄神目如电,眨眼间,已看清那道人影,似是家中的一名老朴——宋福。他一见这种情况,知道是自己吓坏了他,是又激动又兴奋,连忙将他扶起,微微一笑道:“你……你不是宋福吗?怎么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玄儿呀,你看仔细一点,唔!”
那人果然是宋福,闻言随即抬头一看,面前是一位美绝人寰的少年,面目依稀是五年前失踪的玄少爷的面貌。只是五年前玄少爷突然失踪,五位老爷曾四处张贴寻人启示,仍然音讯全无,今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呢?他不敢相信地揉着那双老眼时,又听到宋玄道:“宋福,你不必怀疑,我确是玄儿,我回来了,老爷太太呢?他们……搬到那里去啦?怎么只留你一人在此看守呢?”
话一说完,宋福这时才看清楚,面前这少年,虽然身材颀长,却正是昔年玄少爷的模样。宋福忍不住惊喜交集,目闪泪光。因为,当年他们宋家上下,上从大老爷,下至长工仆役,无不对宋玄钟爱至极,无不视同是自己所生的命根子。他失踪五年多的日子来,除了宋氏五老外,即使那一众的仆人丫环,也无一不在思念着小少爷——宋玄。宋福今日骤见少主人安然无恙回来,怎能不叫他惊喜万分呢!宋玄因心急父母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