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要死,那还有心情去拾掇这些。
院子的篱笆墙也是千疮百孔,已经没有了存在的意义,如果非要说它们的意义,顶多也就充当了一个画界的意义。
篱笆墙内是七婶的宅基地,外面是公家的。
别人家的门上要么贴着福字,门神,他们家一无所有,就差贴一个穷字了。
方源的心里刺痛了一下,他想起了自己前世,应桃不也是这样过生活的么。
村里像这样的穷人实在太多了。
方源有了一种带着全村人一起致富的想法。
“进来吧!”七婶打开毫无关着意义的篱笆门,邀请方源进去。
一进屋,一股浓重的烟味袭来,还掺杂着臭味。
一盏没有灯,在灯罩内扑闪。
他们舍不得开电灯,那得交钱的,他们可没有钱交了。
七叔的身体已经不再是那个强壮的农村汉子了。他躺在床上,身上铺着几个被枕得发黑的枕头,将它们垫在背后,让他显得高高的。
他的脸色蜡黄蜡黄的,瘦得只剩下皮包骨,让人不禁想起那些病入膏肓的人。
不时地传来他咳嗽的声音,接着是痛苦的呻吟。
长期卧床不起,让这个本来强壮的农村汉子瘦得皮包骨,脸色蜡黄蜡黄的,一副病入膏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