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戏,那就大家一起看,哪能独独便宜了你们一家人,他就是要让全村的人都看到,只有瘌痢头点了火,那全村的人都会被吸引过来。
只有点了这把火,余寡妇才能从这事里面摘的干干净净,哪怕是那间房子被烧了。
方源在做这个打算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如果余寡妇的房子被烧了,他就在划柴坡再弄一个地方给余寡妇盖房子,自己的媳妇和她走的近,她也是个不错的帮手,而且在前世余寡妇也没少帮助过应桃,这是恩,他得报!
虽然有点先斩后奏,但总比她受人冤枉被人戳脊梁骨强。
在回家的路上,方源恰巧碰到了从刘一军夹出来的洪祖信。
洪祖信打着手电,看到了是方源连忙打招呼。
“老二,这是哪里来啊?”
“洪书记啊!刚送老婆孩子去村部看电视呢,咋的,你这是去哪啊?”
方源佯装不知道这个事。
“哎!小人得志啊!这刘一军让我去找余翠芬,说她家的田超了,让我去要回来几亩。”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摇头,虽然他不知道镇上今天有没有开会专门研究这个,但是哪有已经分出去的田地还有再要回来的?
但是他怎么说也是属于自己这边的上级,他也还是要去走个过场,去说一说,至于事情最后是怎么样,他可不管了。
“你这是去翠芬家?”
“是啊!不去不行啊,他让我今天给他答复啊。逼死个人哦!”
方源拉了他一下,凑近耳边说道:“书记!还记得我前几天跟你说的不?”
洪祖信一愣,突然停下脚步,满脸的疑惑:“老二,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
瘌痢头来到余寡妇家门前,看到屋子里的灯是黑的,就推来了院门,借着月光,远远的他就看到了院子中央的那张桌子上摆了一只瓷器的水壶。
酒虫上脑的他,那里管得了那么多,上去抱着水壶就一阵猛灌,喝了几口后他砸吧砸吧嘴巴,总感觉没啥味道,又接连喝了几口,还是没尝出味道,除了那一丝丝的甜味,再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味道了。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拿错了,有可能余寡妇将酒拿进去了呢?
这帮人也真是的,不见兔子不撒鹰,难道非要让自己把活给干了才行?
瘌痢头无奈,来到余寡妇门前的田里,掏出身上的洋火,火柴棒子擦过擦皮,点着了,他将火柴棒扔到了草堆上了,已经很久没下雨了,这草堆还是上一季留下的干草堆,那是一遇到火就着。
瘌痢头再次回到院子里,到处找酒,找了一大圈都没见着,身上传来燥热感,他索性将自己身上的汗衫脱掉了,一个不小心他似乎被一个什么东西绊倒了,他连忙伸手去摸。
这个时候刘翠娥悠悠的转醒,身上也是热的发烫,突然的,有一只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这让她饥渴难耐,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衣服撕了去。
瘌痢头摸到一个软乎乎,滚烫的身体,不由得一哆嗦。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个被点燃的燃气桶,要炸了。
刘翠娥此时火已经快烧到眉头了,见对方不紧不慢的,她实在急不可耐了。
一把抓住瘌痢头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身上。
倒春寒后的南回天,湿漉漉的。
瘌痢头吓得一哆嗦,但很快就被折服,药效一下子冲上了脑门,他心中一荡。
今天下午的时候才开荤,他已经尝到了女人的滋味,没想到现在又来一次,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到了巅峰,幸运女神太眷顾他了。
也不管对方是谁,当那些虫子上脑之后,男人几乎不会思考,更何况太还是个本来脑子就不怎么好的男人。
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都这个时候了谁还有心思管这个,反正关了灯都一样,哪怕就算是刘翠娥他妈,他也不能放过。
他这辈子能开荤的机会本就不多,吃一次赚一次。
他将衣服一扯,一个猛扑。
听着院子传来的呼哧呼喝的靡靡之音,洪祖信瞪大了眼睛,简直怀疑人生。
他和方源已经来了有一会了,他亲眼看到瘌痢头点燃了草垛,他本想上去灭火的,但是被方源给拉住了,谁知道后面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方源之前他跟自己提过一嘴,让他防着,他今天从刘一军家里出来,压根就没想到这一块,如果进到院子的人是自己而不是二楞,那么等村民的来灭火的时候,他的颜面将扫地,这个村支书的位置是小事,恐怕还要面临进局子的危险。
他转眼看着方源,张大了嘴巴,愣是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大颗的冷汗从头上滴落,他和方源之前一样,怎么也没想到一个人会坏到这个程度。
之前方源把刘翠娥在余寡妇的水井里下毒的事跟他说了,说实话他是不怎么信的。
如果只是今晚的事也就算了,最关键的是,方源在好几天前提醒他了。
难道他有什么预知未来的本事?那不是比村里的黄半仙还要厉害?
要不是他拦住自己,并找来了瘌痢头做替死鬼,那他这辈子永远都抬不起头了,当然其实也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