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笑着,探得越来越深,楚文禾眼睫颤了颤,露出个很凶的表情。
江郁低头亲他发红的鼻尖,“连柳冬炆为你站台都挽回不了巢的风评,不拿出点成果来,只凭你和亲友的几张嘴,嘴皮子磨破了也没用的。”
“啊啊……”
omeg息素在不自觉地引诱眼前的alpha,楚文禾倾注了情绪,对江郁的喜欢,对江郁的讨厌,都如此鲜明深刻。
楚文禾感觉眼眶发酸,然此刻身体比情绪更能夺走他的意识,他不落下风,“不帮忙就少说风凉话,你怎么不澄清?”
“我有什么好澄清的,我该澄清的仅仅是我真的喜欢苹苹,外加我就是个烂人。”
江郁的手指熟练滑向让他舒服的地方,“是你自己办了蠢事,把作品交给许今,放任巢的作用被误解却不敢出来解释,现在倒想起来了。”
“你——!”
与此同时,难以抗拒的快感找上门来,楚文禾哆嗦了几次,跌回床板喘着气。
“已经、已经可以了……”
感觉到alpha还没停下来的意思,那股刺激过后的刺激更是占据了感官,他又开始颤抖起来。
糟糕,救命……
“不可以呢。”江郁噙着笑意看他,“好玩么楚文禾,这事到头来还得你自己去澄清。”
楚文禾满面潮红:“我说不是这个——!!”
“拿出去——!!”
“啊啊啊啊啊——!!”
……
……
他们要在沙发上凑合一晚了,卧室的床垫湿得一塌糊涂,简直是破坏性的打击。江郁抱着他出来的时候,楚文禾看着alpha幸灾乐祸的脸,发自内心说了句:“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