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有空听的话,说出来也没关系。”贺疏星道,“我爸曾经因为一些机缘巧合,知道窦家的遗嘱有过纂改。”
容念睁圆了眼睛,却不是诧异真相,而是惊讶贺疏星居然会说给自己听。
“他一直装作局外人,因为我们家不能再被麻烦找上门了。”贺疏星道,“这么多年风平浪静,他也越来越放松,和窦家能公事公办,直到跳槽到祁封那边。”
彼时贺博简才察觉,和恶人商业共事尚能压下恶心,看到受害者却无法问心无愧,他做不到完全置身事外。
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他尽管焦灼,但不愿意趟进浑水,因为并没孤身犯险的底气,身上有着照顾儿子的责任。
贺疏星道:“那天你在我车里看到的行李箱,是他为我准备的。”
容念道:“他把你看得很重,不过有时候做过头,操纵欲很难被接受。”
“对。”贺疏星道,“可惜我这次不太受把控,转头就告诉了祁封。”
容念愣了下,大概震惊了半分钟有余,侧脸朝贺疏星望去。
贺疏星道:“你乐意和站队他,而我相信你的眼光,有什么不对?而且我对他也不算残忍,提前问过一句,如果知道真相却不能改变现状,他会不会更想保持无知。”
容念道:“你这句话问得像是挑衅,他很难做出推拒。”
贺疏星道:“我只是随便一说,我爸手里留了有利证据。”
容念深吸一口气:“你爸没拿这个敲诈窦家,或者让祁封竞拍,真的很有品行。”
“我妈离开后,他的愿望只剩下我能顺利长大。”贺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