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贵客的阅历和沉淀早已脱离了年轻气盛的阶段。
“爸,祁叔叔。”贺疏星喊。
祁封转过头来,目光只是浅浅地从贺疏星身上扫过。
“头一回下棋输得这么痛快,你祁叔叔说别的筹码不要,就想瞧下我儿子。”贺父道。
办公桌上放着盘围棋,此刻黑白棋子七零八落,但从贺父的心情上可以瞧出,这局下得非常尽兴。
贺大律师没有太多爱好,对吃喝玩乐看得很淡,唯对棋类有兴趣,空闲时常常会去棋社,且业余段位不低。
“多亏了贺律让我两个子,我苦练一个月,终于摸清规则和窍门,就可以看到你家孩子长什么样。”
祁封客气地说着,问:“是长得随夫人么?”
贺父道:“对,脾气也更像他妈妈。”
贺疏星听完觉得可笑,这场面话未免太扯淡。
他并不认为自己与温柔的母亲更相似,从小到大几乎身边所有人,都说他的性格是和爸爸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祁封道:“那我可以理解了,怪不得我家小孩很爱和你儿子玩。”
贺父打听:“你家什么时候有过小孩?”
“从我嫂子家接出来的,叫容念。”祁封道,“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人。”
贺父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是疏星的室友?”
他问完接到一通电话,大律师总是忙到毫无个人时间,向祁封客套地说了句“失陪”后,先出门去处理这桩紧急来电。
祁封目送着贺父走出去,视线再望向贺疏星,饶有兴致地好奇道:“室友,怎么感觉你们关系不止是住在同个屋檐下啊?”
贺疏星对这个男人很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