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过来拍照的人格外多,或是假装路过,举着手机一通乱点。
贺疏星眉眼淡淡,没往摄影区看。
周围几个选手交头接耳,有人似有似无地打量他,他独自排着队,好似全然没有察觉。
广播里念到了他的加油稿,他也不作任何表示,拽得有点目中无人。
只有在前面人不慎摔下跳杆时,贺疏星才动了动,沉默地帮忙放回杆子。
学生会的志愿者在这里帮裁判记录数据,顺便也维持场内秩序,见他过来搭了把手,开朗地说了声谢谢。
容念歪过脑袋,刚见贺疏星稍一颔首以示回应,志愿者张了张嘴,像是要再说些什么客套话。
他便听到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顾寻,这儿看着也不忙,我有事要问问你。”
容念一扭头,发现是傅琢州来了,便笑起来,朝对方活泼地挥了挥手。
傅琢州没想到容念在场,笑了下,也朝他打了招呼。
顾寻挠着头过来,意识到傅琢州是听到风声要来算账,率先自我澄清。
他道:“事先说明,主席你女装那事儿和我没关系,是部长想要坑你!奖品审批单也是她替你签字的……”
傅琢州道:“她说了是你的主意,去年就提案过一次,连聊天记录都在。”
顾寻道:“啧,怎么回事?她说过绝对不会出卖我的!”
“你报三千米了没有?”傅琢州问。
顾寻道:“没、没有。”
容念道:“学长,正好我报啦。”
傅琢州道:“我替你跑吧?”
解决问题的办法很简单,他自己拿下第一名,不需要所谓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