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穿上自己的外套。
陆岁京就坐在这些东西边上,见他们来了,便站了起来。
几乎在容念拿起外套的同时,梁云复捞起了包,接着有一盒东西掉在了塑料跑道旁。
容念看清楚了盒子上的字:“。”
他怔了怔,随即扫了一眼愣在原地的梁云复,继而瞧了瞧面无表情的陆岁京。
容念心里大为震撼,这病在大学生里已经这么普遍了吗?
怎么自己临时出来踢个球,都能见证一场病友相认?
“我日,云复你年纪轻轻吃这玩意了?”同学问。
室友身为背后黑手,拱火道:“哈哈哈哈哈,我刚才说你虚,你还不承认,原来背着咱们在治疗。”
“草,肯定有人陷害老子!”梁云复百口莫辩,“是不是你计划的?”
室友笑得直不起腰,发誓:“我没网购过这玩意,也没去过医务室,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陆岁京懒散地打了个哈欠,再被梁云复所注意。
“我听我们班的女生说了,有个帅哥中午去过医务室,提了一袋子药,是不是你?”梁云复质疑。
容念立即为陆岁京作证:“那是他自己的东西。”
梁云复匪夷所思,问:“陆二看着能跑能跳,需要吃什么药?!我看全是用来搞这种恶作剧!”
眼前场面十分激动,几个人笑成一团,梁云复上蹿下跳,容不得人静下心来思考是不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容念没有多想,护短道:“药单都在我这儿,我给他担保,确实都是他自己吃的。”
陆岁京:???
听容念这么一说,陆岁京算是懂了,之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