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有纠结其中原因,很配合地就近吃饭,剩下的半个多小时里,回寝室睡了个午觉。
容念设了个闹铃,在铃声响起前一刻钟,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宿舍。
燕京大学校区很大,南北分别有三间医务室,而这里作为生活区,配备设施和诊室非常齐全。
他用自己的学生证挂了号,再简单描述了下贺疏星的感冒症状。
正值夏秋换季,着凉的学生很多,医生给了几盒最常用的冲剂,并问:“你室友不挑剔味道吧?”
容念知道这些药效果最好,替贺疏星答:“他完全可以。”
这话讲得不假思索,然而实际情况和这个回答反着来。
据容念所知,贺疏星打高中起,就生了病也不肯治,保姆阿姨给他准备好药片,他到了学校就默默扔掉。
原因无他,贺疏星怕苦。
这么拖下去,估计到了运动会都恢复不好,容念决定出手解决贺疏星的这道坎。
从诊室走出来,他拿着配方去取药,瞧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前段时间法学院和医学院打篮球比赛,对面有个人不停犯规,仗着傅琢州脾气够好,暗戳戳踩了好几下脚腕。
是叫郭元谊?容念站在原地,回忆着。
打完篮球赛,大家在烤肉店庆功聚餐,还碰巧又看到过郭元谊,对方和一个女生去了对面的奶茶店。
而此时此刻,郭元谊身边依旧有个女生,只不过和之前的不是同一个。
女生也是在感冒,穿着明显属于男生的宽大外套,鼻尖被纸巾擦得通红,显得楚楚可怜。
郭元谊对她嘘寒问暖,让人坐在一旁等自己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