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装要上厕所。
傅琢州讲了一遍,道:“知道路怎么走了吗?”
容念一脸茫然,也不说自己知不知道,只惊讶:“学校好大啊……”
盛夏的太阳很刺眼,十点多了日头正晒,许多人叫苦不迭。
他也眯起桃花眼,看起来蔫巴巴的。
傅琢州笑了笑:“带你过去吧,别在这儿迷路了。”
容念难为情:“学长,你是不是很忙?我自己走就好。”
傅琢州道:“没事,我顺便偷了懒。”
能少晒一会太阳,容念明显活泼起来,雀跃道:“那我来得正巧?”
这里不让新生随意离开,非要走出操场的会登记。
容念跟着傅琢州走,风纪委的学姐没有拦住他们,还送了傅琢州一瓶水。
尽管两人相遇的场合与上辈子不同,但傅琢州的举止却一模一样,帮忙把瓶盖拧松了再递给容念。
“学姐是给你的呀。”容念道。
傅琢州彬彬有礼,让人觉得温柔又不至于亲密:“来当苦力都有这种福利,请你喝。”
他注意到容念的嘴唇有点干,应该是刚起床就跑过来集合了,一上午还没有喝过水。
容念道了声谢,不客气地接过矿泉水。
他愿意来燕大有傅琢州的因素在,再等四年太久了,自己很想看看大学期间的师兄。
果然他和自己记忆里是一样的,一样是挑不出坏处的耀眼的人。
傅琢州取证时受了重伤,虽说罪魁祸首是践踏法律的暴徒,但容念忘不了傅琢州是替自己过去的。
他要为师兄找回公理,为此没日没夜地研究卷宗准备材料,每天盯着检察院的审理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