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看郡主就知道了。平叔素日不佩刀,也无其他兵器傍身,赤手空拳,武学造诣必当更胜常人一筹。”他说道。
阮平听出这话不简单,可细看叶观澜神情,温颜如玉,言笑晏晏,瞧不出任何端倪,只好敷衍道:“公子谬赞,天底下有十八般武艺,能伤人的并非只有刀剑而已。”
“是啊,江湖多风波,伤人的何只有利刀而已。”
叶观澜说着,冁然而笑,浅揖一礼道:“平叔要务缠身,晚辈便不叨扰了,告辞。”
阮平没有动,盯着叶观澜背影,褪了笑意的面孔渐蒙上一层阴冷:“公子且等一等。”
叶观澜驻足,扭头看他,阮平勾了唇角。
“阿山这几日,心绪只怕不佳,公子常伴左右,须得,多担待啊。”
叶观澜已从姜维口中得知昨夜事,自然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他目光不瞬,显得过分平静,仿佛一注秋水,不凝不冻,但寒凉彻骨。在他重新开口之前,阮平脸上所有的情绪通通不见,这一句看似简单的叮嘱,却在两人当中煽动起了类似对峙的氛围。
“多谢平叔提醒。”
良久,叶观澜笑着打破坚冰,笑意不及眼底。他回应,一字一字皆郑重,“从前山倾之恸,我不得在他身边,深以为憾。往后只要有我叶观澜,陆依山的喜怒忧愁,就无需旁人来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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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飞快,转眼就到了中秋。
寻常百姓家早早预备起飨宴诸事,庆阳城一扫数月颓气,街头巷尾尽是热闹景象。
虽说甘州历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