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不着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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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淳帝面白如纸,费力地撑着汉王手臂,咽喉犹如被人扼住,半刻也吐不出一个字。
刘狰轻轻挣脱,单膝跪地,稳声问:“陛下无事吧?”
昭淳帝随即更用力地抓住汉王的衣袖,就像抓紧了救命稻草,他看清这位异母兄长的脸,几乎要哽咽了:“三哥,好险!朕差点、差点就......你留在朕身边保护朕,除了你,朕谁也信不过。”
汉王依着他的拖拽起身,顺理成章站到了皇帝身侧。
席间寂静,气氛显得格外萧杀。
赵王恨不能整个人缩到椅子里,语调难得听出些毫急促:“这可是天家宴饮,怎会混进这样的强贼?”
燕国公沉思片刻,问出了在场所有人几乎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安排南曲班子献艺的人是谁?”
叶凭风心中“咯噔”一下。
他知道,这件事从头到尾的操办人都是叶思雨,如今戏班里出了刺客,叶家首当其冲难逃问责。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对策,叶观澜已跪了下去:“回陛下,是学生的妹妹,叶思雨。”
昭淳帝认得叶观澜,知道他不久前才给东宫做了伴读,形容陡一下变了:“叶相知道吗?”
这话便是猜忌的意思了,叶观澜伏下身,恳切地回:“舍妹年幼,识人不明,是我这个做兄长的监管不力。父亲经历了先头诸多事端,病势一直缠绵未愈,因而并不知情。”
寿宁侯在旁冷笑出声:“皇宫大内闯入了刺客,人还是从叶家举荐的戏班里冒出来的。此事虽由叶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