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想,他看向叶观澜的眼神柔和了好多。
“接着说。”
“再则便如督主所言,晚辈也很想知道,站在齐耕秋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陆崛殊:“哦?那你收获几何?”
叶观澜便将齐赟临终之语一一道来,而后说:“齐耕秋那年出使漠北,是为了招抚朵颜三卫,共同抵御草原蛮族。而四相与百煞书生那个时候虽也身在宣府一带,可他们是刀口舔血的江湖草莽,能受齐耕秋一任文臣什么大恩?老阁主不妨细想。”
陆崛殊能在战乱中建起那样一张情报网,足可见其心思之细腻。听了叶观澜的话,他即刻敏锐道:“你是想说,当年的清晏行动之所以会出纰漏,是因为齐耕秋通敌叛国的缘故?”
“阁主睿智。”
叶观澜说:“咸德年间,鞑虏来犯,西北十二都司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几乎陷入瘫痪。彼时交趾之乱未平,镇都在南北两面的夹袭下分兵乏力,无奈只好求和。正所谓乱世多妖,西北防御的崩溃给了四相与晁文镜之流兴风作浪的机会,要无南屏、北勒两大门派联手,发出清晏号令,西北情势只怕会更糟。”
叶观澜并非言过其实,陆崛殊至今还记得那一年暗夜拔刀,雪亮山河。刀光过处剑芒寸闪,那一明一暗的两条影子立于雁行山脚,向前是穷凶极恶的阿鼻地狱,身后便是甘州的万家灯火。
“可惜啊,”陆崛殊眉间感慨,“那次还是让四相脱逃了。”
“也许不是脱逃,而是有人蓄意窝藏。齐耕秋持节在身,可以避开关口查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