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搜寻,最后在三楼健身房看到了薄寒臣。
薄寒臣显然是要锻炼健身,下身还是修长笔挺的西裤,整个臀线都看上去格外带劲,上身是一件黑色背心,强健的臂膀和肌肉让他看上去又野又涩。
而薄寒臣骨节分明的大掌里拿的是
——他的小背心。
高挺的鼻子贪婪地埋进去,狂嗅,清俊的五官上的每一处肌理都在叫嚣着沉醉与贪婪地享受,好似一只野性的烟灰缅因猫,在大口大口嚼能安抚自己躁动灵魂的猫薄荷。
迟诺:“……”
迟诺:“…………”啊?
你半夜三更躲在健身房偷偷闻老婆的小背心???
平时短着你的嘴了吗?我请问。抱着我啃两口,都比这样满足得快吧。
偷感很足啊,大哥。
迟诺犹豫了几秒,软声:“薄寒臣。”
薄寒臣的动作凝滞了一秒,不动声色地将小背心放进了置物篮里,抬起头,微微扯动嘴角:“怎么起来了,又不舒服了?”
本来就没有不舒服。
迟诺走过去,有点难为情:“我没有生病,这段时间都没有,我装的。”
空气凝滞了几秒。
薄寒臣先是略微惊讶,回忆到这段时间,迟诺漏洞百出的拙劣表演,这才后知后觉迟诺是装的,他根本看不出来,迟诺但凡哼哼一声不舒服,他的心肝肺都要揉吧烂了,哪里还能细究是真的假的。
薄寒臣又好气又心疼,单手掐在了腰胯上,命令道:“你过来。”
迟诺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薄寒臣单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