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在上涨啊啊啊啊啊啊服了你们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尖叫了】
【???????弹幕理性磕,二十年的母胎单身狗是真的没看出哪里有问题,真的】
【薄寒臣绝世冷仙绝对不会沾染凡欲的!!!!他六根清净!!!】←为数不多的毒唯突然冒出来破大防。
【……都结婚了,总要有一根不净的时候吧(老实巴交.jpg)】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神他妈的一根不净!!!】
【薄寒臣还有毒唯是我没想到的,都结婚三年辣,为什么不承认有嫂子呀(真诚)】
迟诺又等了两分钟。
第一次感觉时间如此煎熬,比被薄寒臣抱着打桩那一晚还煎熬,那种他只需要忍就够了,这种不仅要忍,还要付出他微薄的脸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贴够了没有。
迟诺脸蛋粉粉的,圆圆的杏眼微扁,小声警告说:“薄寒臣,放开我。”
声线湿软轻甜。
薄寒臣盯着迟诺后颈处的雪白,下一秒视线仿佛被烫到,蓦然松开了手,低声说:“抱歉,走神了。”
不对劲,就算他做过春梦,也不会把梦境代入现实中来。
这该死的熟练感。
他在这方面一直非常克制,别说像其他纨绔子弟眠花卧柳莺莺燕燕了,手冲都是对他高尚圣洁人格的一种侮辱。
迟诺没吭声。
在被子下偷偷整理了一下睡衣,下了床,走到直播设备前,抿了抿湿红的唇瓣:“不好意思哦,我们要起床啦。”
欲盖弥彰的补了句:“换衣服是隐私,大家不能看。”
说罢,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