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司空见惯的,大家对婚姻也没什么敬仰之心。只是表面上过得去。
在严文君眼里,迟诺就是薄寒臣养的一个小玩意儿,结婚证算个屁。
薄寒臣也知道这股风气在。
乱是真的乱。
两年前,他和容城沈二少谈生意,酒席上沈二少叫了一个十八线小明星陪酒,还让小明星给在座的大佬敬酒,小明星不愿意,他还当着众人的面狂扇小明星的脸。薄寒臣以为他有不良酒桌文化,言谈之间才知道,小明星是沈二少的新婚妻子,沈二少就是有绿x癖骗了小明星结婚,为的就是合法绿x。
他很少多管闲事,但男人的乳腺也是乳腺,坚定的婚姻友好维护者可见不得这个。没多久沈二少被他搞破产,被他全行业封杀,现在是帝皇ktv88一次的男模,节假日还会半价促销一下。
薄寒臣嗤笑了一下,薄唇开合:“我的逻辑一直很简单。”
“只要我和迟诺还在一张户口本上,让迟诺难堪,就是跳起来打我薄寒臣的脸。
副导演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肉眼可见《帝阙》的未来了,完犊子了。
傻逼,让你欺负他老婆!!!
两人离开。
孙秘书问:“薄总打算,怎么做?”
薄寒臣的眸色冰冷如刃:“让他的项目成型,给迟诺安排一部新剧吸干流量大盘,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
敌人在他的威压下,苟且偷生自以为终见天光,然后被一脚踹进深渊的感觉。
是他最喜欢的。
第6章 占有欲
江城的八月本就阴晴难测,乌云结伴而来,气象局不停地发布红色预警,似乎暴雨将至。
迟诺蹲在大厦右侧的小花园石阶前。
脊背消瘦,后颈雪白。
薄寒臣一身笔挺的黑西装,单手握着黑色直柄伞,为他撑起了头顶的天空,“你在难过?”
迟诺乖纯乖纯的,“没有。本来是有一点儿,结果看到小蚂蚁搬家就走神了。”
薄寒臣半蹲下来,伞内外的光影落差很大,交织在一起,他清俊的五官这一刻显得很温柔,“马上就要下大雨了。”
迟诺轻轻“哦”了一声,过了几秒,好奇地问:“薄总是想来安慰我的吗?”
“是。”
一个字,坚定、深邃、蓄满力量,好像长了小钩子,在迟诺的平静的心湖上砸了一下。
迟诺的脸不争气地红了一下。
这样的场景,两人刚接触时也有。
他也不是第一天演戏就能分清走位,把握住表演力度的。刚转型时总是被导演喷,尽管那段时间他顶着压力拼命学习,一条还是需要拍好几次。总有人说一些讽刺的话,“既然当了豪门阔太太就不要出来工作了之类”的。
所以那段时间和薄寒臣汇报工作时总是哭。
尽管薄寒臣给他了一些专业性指引,可是他情绪上头只顾着自己哭,有时候他都以为薄寒臣不耐烦挂机了,结果对方会冷不丁地来一句“没挂,在听,想哭继续。”
真是个闷骚的男人。
迟诺有点儿想听,咬字很轻:“那你说吧。”
“不能和你合作是他们的损失,剧本我看了,烂透了,你演了才是消耗你的名气和口碑。”
迟诺:“……”
这也算安慰?
他想象中的安慰应该是像他爸爸妈妈那样叫他小宝贝。
……他的脑子是被日傻了吗?!他才不稀罕薄寒臣叫他小宝贝!
瞬息万变的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黑色直柄伞始终倾斜在迟诺这一边,将他牢牢罩住。
几秒钟时间。
薄寒臣半截身子已经被冰冷的雨水浇透了。
迟诺手忙脚乱地往薄寒臣头顶推伞,有点惊慌地说:“雨淋到你了。”
迟诺推伞时,两人的手相互触碰,指肉柔软温热、细腻。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软的手?
薄寒臣手背脉络分明的青筋绷紧,迟诺柔软的小手在他手背上推动着,两人的肌肤贴合,产生了一股奇妙又熟悉的电流,胸骨下一向冷硬的心脏被搅得天翻地覆。
莫名其妙地想让这种肢体接触延续的久一点。
不就是倾盆大雨吗。
薄寒臣矜淡的吐出两个字:“爱淋。”
迟诺:“……”
好……好小众的爱好。
都是落汤鸡了还这么Bking。
薄寒臣身上的西装洇湿完了,回到大厦,随手将西装脱了,雪白的衬衫也湿透了,变成了半透明的,隐隐能看见他身躯上的肌肉线条沟壑。
迟诺别开眼,轻咳一声。
这是专门勾引人的男狐狸精吗。
不得不说,薄寒臣的腰是真带劲儿,能把他癫起来。
薄寒臣从迟诺眼中看到了崇拜,心情愉悦了几分,哪个男人不想练成他这样?
“有没有什么想评价的?”
评价?
迟诺虽然没开窍,但人类有的色心他全长齐了,认真点评:“肌肉真的好漂亮,男人中的男人,雄性中的雄性。”
如果能让我摸摸就更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