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说完他就立马转头看向四周:“军医呢!立刻把所有军医找过来!”
谢九安当胸一箭,崔竹并不敢随便动他,试图用手去捂流血不止的伤口,却只是徒劳。
周围所有的人影晃来晃去,脚步声一片嘈杂,很快就有军医被带过来了。
军医喊了两声崔竹才回过神,赤红着眼不甘地把位置让出来。
军中所有的军医都围在谢九安帐中,箭已经被拔了出来,血也止住了,
崔竹的目光一直盯在谢九安脸上,攥紧了他的手。
“箭上无毒,但将军的情况并不乐观。伤口太深,又靠近心脉,”军医说着没忍住叹了一口气,“炸药,箭伤,加上过往的旧疾,数症并发,能做的我们都做的,现在只能等了,只要将军能醒过来,一切就都好说。”
说完军医就退了出去,留给病人安静的环境。
崔竹又让人去别处暗地“请”了许多大夫过来,诊治的结果无一例外。所有大夫都待在谢九安旁边的营帐,开药煎药也都在旁边。
谢九安昏迷第三天的时候依旧没醒。崔竹衣不解带地在旁边照顾他,喂药擦身体都亲力亲为。
不过这期间死了个人。
那天出事后突厥的使者都被扣了下来,没杀,但对他们来说可能不如一死。
谢九安中箭受伤的消息不能散播出去,容易扰乱军心,同时也恐刚认输求和不久的西突厥和契勒再度联手反扑。谢九安营帐四周被士兵把守得密不透风,崔竹也不准别人过来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