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开他的手,瞪着他不悦地下结论。
在谢九安继续控诉他之前崔竹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嘴唇,很快很轻,又微微撤开直勾勾地盯着谢九安的眸子,咧着唇说:“对不住小侯爷,快跟我回去吧。”
他盯着谢九安的视线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惹得小侯爷又不痛快起来。但这回听着像认真的道歉,小侯爷暂时找不到发作的理由,垂着嘴角,一阵气闷。
崔竹看他,压下翘起的嘴角,问他:“满意了么小侯爷。”
“不满意。”谢九安表情阴郁,瞥了他一眼又耷拉下眼皮,“我还是生气。”
谢九安垂着眼看见崔竹还在流血的手,问:“你疼么。”
崔竹低头看被他握住的手,说:“还行。”
在可承受的疼痛范围内。
“我很疼。”谢九安突然说,然后抬起眼阴恻恻地盯着他。
崔竹莫名警惕起来,刚想说话一阵剧烈的疼痛就从手上传来。
——谢九安低头咬上了他的伤口。
崔竹毫不怀疑,他的力道是真想从自己手上撕块肉下来。犬齿没进皮肉,谢九安的牙在他伤处的每一次碾磨都如同钝刀子割肉。
浓烈的血腥味蔓延开,浸染上了谢九安的唇瓣。
谢九安咬了咬他的指骨,还顺着他伤口绽开的地方故意往外舔舐。
崔竹脸上阴森的微笑渐渐挂不住,磨了磨牙,还是抬脚踹向他,忍无可忍:“谢九安,你他娘的发什么疯?”
带着报复和发泄的心思,谢九安把崔竹的伤口大肆啃咬了一番,非要对方陪着自己一起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