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谢你没有让我堂妹得逞啊。”宋芸菲饶有深意地笑道。
“其实我跟战时耀……”江璐思本能地想要解释。
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她跟战时耀的确不是真的夫妻，但即将联姻却是事实。
在外人眼里根本没有区别。
“战时耀能够选择你，是你的幸运，不过……”宋芸菲直视向她，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江璐思下意识地追问。
宋芸菲突然凑近她：“你听说过小芙吗？”
江璐思心猛然一缩。
“你也知道小芙？”
宋芸菲目光深了深：“我也是最近才听说的，战时耀有个初恋叫小芙……”
她承认，自己之前得知战时耀喜欢的人是江璐思的时候，对她曾经有过羡慕嫉妒恨。
但自从她得知小芙后，对江璐思就再也恨不起来了。
甚至还多了几分同情。
毕竟被当成替代品的滋味不好受。
她庆幸这个联姻的牺牲品不是自己。
“嗯。”江璐思轻应了一声，神色复杂。
宋芸菲讶异：“你知道小芙？”
江璐思僵扯了扯唇：“我也是听人说的。”
具体听谁说的，她也没细说。
但如果之前江璐思还怀疑小芙这个人是不是景维伦编出来骗她的，如今在宋芸菲口中也听到这个名字。
说明小芙是真的存在的。
宋芸菲深睨向她：“你不介意？”
江璐思淡然：“谁都有过去！何况……”
还轮不到她介意。
她只答应战时耀假结婚而已，又不是真的要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