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王鹏飞被三个混子推搡着,他观察了一下,院子里有四个混子带了枪,这就不好办了,要动枪。
王鹏飞装作被人一脚踢进了一间屋子里,三个混子追了进去,开始打,他一边叫“别打了,别打了!”一边猛攻了几招把三个混子给解决了。
这时小胖子子也走进了院子,听到屋子里传来求饶的声音,笑了:“这时候求饶,晚了。”
说着走进了屋里,刚一进屋发现不对,叫了一声:“来人!”就被王鹏飞一掌打晕了过去。
外面混子听到老大在叫人,有两人跑了进来。这两人有点功夫,进来时很稳并没有慌张,一人刚进屋就被王鹏飞偷袭打飞了,另一人有了防备,没有被王鹏飞一招制服,打斗中喊叫声惊动了外面的混子。
王鹏飞刚把后面一人扭断了脖子,又有两人拿着枪冲进来了,王鹏飞先下手为强,心念一动,手中出现了两把手枪,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四枪,把后面两人打死了。
开了枪了,这事就得做干净,王鹏飞就守在院子门口,不一会,冲进来五六个混子,王鹏飞一枪一个,都给解决了,抬眼看了下赌坊,听到枪声,赌坊里的客人都跑光了。
只剩下两个管账的在柜台,王鹏飞拿着枪指着账房,也不说话,只是把头抬了抬,账房也是老手,很识趣,主动把钱都交了出来,然后年纪大的一人拿着板砖把另一人敲晕了,然后自己往柜台上一撞,晕了过去。
是真晕假晕,王鹏飞不知道,但这俩账房主打的就是一个态度:大爷,我们自己来,不劳您动手。
王鹏飞也笑了,都是妙人啊:“在地上躺好,没人来救不准醒。”说完就进院子里,他要审那个五爷,他那里应该有不少钱。
小胖子五爷一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了院子里,院子里满地都是尸体,人吓坏了,他是混黑的不假,杀过人也不假,但都是杀的别人,现在自己十来个弟兄躺在地上,看样子都死了,吓得嘴哆嗦着都说不出来话。
王鹏飞一看这小胖子和之前的肥牛就不一样,这小胖子是真怕死的,于是用枪指着小胖子道:“兄弟我求财,谁挡我发财,谁就得死。你本来也要死,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在我这有钱可以买命。小子,你要钱还是要命。”
小胖子听了这话才回过神来,原以为是仇家上门寻仇的,没想到是黑吃黑打劫的,能买命就好,能保命就好。像他这样的老江湖,钱都是分好几处藏的,交出两个地方的钱,能保命也不是不行。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要命,我有钱,我有钱。”
“要命容易,在我这里只能开一次价,开第二次价要去一只手,开第三次价要去一条腿。说吧,你这条命值多少钱?”
小胖子听得,眼睛直翻,这可要命了,只能开一次价,这谁知道面前的杀神能要多少。十万?不对,他赌钱就输了好几万了,十万肯定少了,五十万?不对,赌坊账上就有近三十万,难道要加金条?好心痛啊,两个地方藏的钱都没了!
“好汉,50万,我就这点钱了。”
王鹏飞也不说话,一脚把他的右手手臂踢断了,小胖子痛得哇哇叫。
“开第二次价。”不管小胖子开价多少,这只手王鹏飞都要废的,这些混黑的没有不耍花样的。
“唉哟,好汉,50万,加10根大黄鱼,我就这些了。”
“在哪?”
“就在里屋,我的床头,还有柜子底下。”
王鹏飞把他松了绑,算着时间:“快点,外面要是来人了,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小胖子老老实实拿钱,没有搞什么藏枪偷袭的戏码。
王鹏飞接着问了号码帮总堂的地址,又把小胖子藏武器和鸦片的地方给问出来了,这小胖子还真厉害,还能弄到五颗手雷,几把手枪,有一把是带消音器的。
王鹏飞把武器全收了,听到外面闹哄哄的,有了动静,看了下小地图,前后门都有不少黄点,是帮派的人,围墙外也有人,想了想,拖着小胖子往赌坊大厅走去。
赌坊大门外的人比较集中,一个手雷就能搞定。王鹏飞躲在柱子后面,估算了一下距离,拔栓,一甩手,一个手雷就往人群中丢去,只听得“轰!”的一声,手雷炸了。
小胖子吓得在柱子后面发抖,王鹏飞一把抓起小胖子往门外一推,一阵枪响,小胖子脑袋开了花,仰天倒在了地上。
手雷刚炸过,还能在硝烟中击中小胖子的脑袋,是个高手,正面突破不行。王鹏飞忙转身往院子里撤,看了眼小地图,左边围墙的人去前门了。
一个跳跃,爬上了围墙,连跑带跳的,几步就从巷子里撤了出来。人刚跑到巷子口,一声枪响,王鹏飞注意着小地图的黄点呢,一个侧身,回手就是三枪,把开枪的枪手打死了。
随着枪响,街上行人四处躲避,王鹏飞马上随着人流跑出了二条街,随即专往偏僻的地方走,等他再次出现在热闹的街上时,他已经是一个穿西装的年轻人面孔。
慢慢悠悠地回到了中环,他对刚才抢了号码帮的赌坊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就当为父亲报仇,提前收的一点利息,何况这赌坊还兼营鸦片生意,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