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射,“……”
更不想说话了,都是人,一个捉的满罐子,一个捉了几只。
回去更加要练习。
打猎的收入不稳定,空手而归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有时候会捉到一只两只的小动物,卖不上多少价格。
总体算下来,一年收入二三十几两。
平均一个月二三两那样,多的时候是四五两,甚至偶尔十两也有,但朝廷有禁猎期,比如春天是不允许狩猎的。
是动物产崽的季节。
那时候就没有收入。也有的月份,比如夏秋季,草木繁茂,动物都往更深的山里迁徙。
距离太远,加上草木深,捕猎难度大,危险极高。
也因为这样,此时狩猎,相反会少很多。
也就是到了冬天,动物往外迁徙,草木枯萎,才容易捕猎。
还得别有大雪封山,有大雪封山的话,收入就会减少很多。
并且,每年需要上交一些猎物,尤其是需要上交最好的猎物。
比如他,每年上交的猎物,价格加起来,得有七八两。
税收可不算少了,高收入,但也是高税收,高风险。并且也极累。
许多时候,一次出猎就要出去好几日,甚至十天半月不回家。
这样算下来,还不如沈小青赚的多啊。
赵射是真羡慕了。
人的命就是不一样啊。
沈小青将蝎子拿去给沈大夫,沈大夫没想到沈小青一下子弄了这么多。
“这,你这本事可不小啊。”
沈小青笑着接过二百多文钱,“也就再有不到一个月,蝎子就藏起来过冬了,就再也没有办法捉了。”
“你要是每天都这么多,我可吃不下。我给你练习一下药店?”
沈小青,“这两天看情况哈,要是一直多,那就联系,嘿嘿嘿。”
沈小青想到赵射,看赵射的样子,是想夹蝎子。
赵射要是夹的多了,让沈大夫牵线搭桥,联系上药店也不错。
就算报答赵射了。
沈小青拿着二百多文,美滋滋,沈永祥更是有些不是滋味,闺女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他一天干下来,盘炕,也就赚一百多文。
沈小青一天下来,蝎子是二百多文,还有那野鸡野兔野山羊,零零碎碎的蘑菇木耳野菜……
沈永祥,“要不,我也抓蝎子?”
沈小青笑着说:“那个可不是谁都能抓多的。得练习,何况不足一个月时间,也就半个月,蝎子就藏起来了。
盘炕至少几年冬天到明年春天都应该有活,可以赚钱。
以后别人学会了,可能赚的少了,但不会太少。比去打零工要强的多。”
“夏天肯定没人盘炕!”
沈小青,“夏天没有,秋天刚开始也没有,都忙着秋收呢。那时候,爹倒是可以夹蝎子卖啊,山的外围就有。
况且,沈大夫说可以联系药店,到时候,爹可以收别人夹的蝎子,给药店交过去。”
沈永祥有些懵圈,“不是,这还能赚取中间价是怎么着?都是乡里乡亲。不太好。”
沈小青笑了,“爹,这不叫中间价。咱们大批量给药店,保质保量,药店免得总比零散着收购要好。到时候肯定会给一个比零散收购价格更好的。咱们赚取的是这个。
要是村民自己去药店卖,假设一文一只,咱们和药店谈的大额稳定货源,一只一文二,咱们赚取的就是那零点二文。”
沈永祥还是觉得不好,“那还是赚乡亲们的钱啊。”
沈小青差点流泪,这哪里是赚取乡亲们的钱,明明是互惠互利好不好?
老百姓要去卖蝎子,总要去县城或者乡镇去卖,村里肯定吃不下多少。
去的话,要么就去坐牛车,需要花钱,要么就是走着去,时间耽搁不少。
有耽搁时间的空,又可以夹不少蝎子了。
何况,就是他自己去卖,也是零散卖的价格,甚至会被压低。
沈小青要是赚的,则是药店给的大批价格,还要承担一定风险,那就是蝎子一个运输不慎或者别的外在因素,造成大批死亡呢。
并且还要承担运输费呢。
沈小青一时半刻无法说通沈永祥,他的概念就是可以给乡亲送去,但不额外获取钱。
算了,既然说不通,那就慢慢来,反正今年沈永祥也没空收购。
再说,药店的影子还没有呢。
沈小青的意思,要是她自己弄得这些,通过沈大夫,交给药店就算了,要是以后收购了,那可就不合适让沈大夫参与其中。
所以,沈小青并没有答应让沈大夫联系药店。
当天晚饭,是沈小桃做的油渣馅的饺子,沈小青吃的满嘴流油。
“真好吃。”
沈小花也是一样感慨,她白天已经直接吃了点油渣了。
从出生就没吃过油渣。
只看过沈秀莲吃,那香味,她馋的要命,但没有那个命。
这次可随便吃,要不是孙大丫怕她吃多了消化不良,制止了她,沈小花还想吃呢。
沈小青说:“以后,油渣管够,肉肯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