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追问道。
男人摇了摇头，“我们也不知道，问他他也不说。”
“后来，他突然就休学了，说是不想再读书了。我们怎么劝都没用，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休学之后呢？”已经化为常人模样的泰娼，忍不住在一旁插话问道。
“休学之后，他就整天待在家里，也不出门，也不和人说话。”
“我们以为他只是暂时心情不好，过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可是，没想到……”
女人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那您儿子休学之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事情？”
男人思忖片刻，而后开口说道，“有一次，他回来得很晚，身上还沾着一些奇怪的粉末。”
“我问他是什么，他说是朋友聚会时玩的。我当时也没多想，现在想想，可能那时候就已经出问题了。”
“奇怪的粉末？”周川和泰娼闻言，心中都是一紧。
“是的，那种粉末颜色很暗，看起来很不一样。”
夫妻两个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