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劝慰,才叫班纳特夫人激动的情绪平复了一点。她发泄够了自己的郁闷和悲痛,就将两个女儿赶了出去,表示自己要休息一阵子。
简和凯特移步到了楼下会客厅,那里,韦斯顿先生和夫人正在询问伊丽莎白有关莉迪亚和玛丽遇到暴民,和暴民起冲突的事情。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韦斯顿夫人问道,“莉迪亚怎么会和暴民起冲突?”
“是那些暴民进了嘉丁纳先生的店就一阵打砸,莉迪亚看不过眼挺身阻拦,不巧被飞过来的花瓶砸中。”伊丽莎白简短地说道。
“玛丽呢?”简在沙发上坐下来问道,“她是怎么受的伤?”
“玛丽看到了那只花瓶朝莉迪亚飞去,就伸手阻拦。”伊丽莎白说道,“但是她没有成功——花瓶还是砸中了莉迪亚……玛丽的手臂是被花瓶的碎片划伤的。”
“嘉丁纳舅舅怎么样吗?”简又问道,“他是不是损失很大?能够挽回吗?”
“不清楚。”伊丽莎白摇了摇头,担忧地说道,“不过他的店都被砸了,我恐怕他确实损失了很多……”
“那些暴民,我想都被抓起来了吧?”韦斯顿夫人问道。
“据我所知,大多数的都被抓起来了。”伊丽莎白说道,“但是并不是全部……嘉丁纳夫人信里说有一些暴民听到警卫队来的声音,就逃走了。”
“那些抓起来的,现在在哪?”简问道。
“监狱。”伊丽莎白说道。
“那些暴民理应为因为他们的行为而受到伤害的人负责!”韦斯顿夫人说道。
“他们的确应该。”韦斯顿先生说道,“但是我恐怕这些人并没有那个意识,也没有那个能力对那些因为他们受到伤害的人负责。”
“那些逃走的人,你说他们会实施报复吗?”韦斯顿夫人又问道,“他们还会被抓起来吗?”
“前者我不敢肯定,”韦斯顿先生说道,“后者我只能说这很困难——在伦敦那样的地方,他们只要想躲,总能找到地方,而警卫队既然已经抓到了大头,也不会再放多的精力在搜查漏网之鱼上。”
“如果不是一位先生的仗义相助,及时把警卫队找来,恐怕情况还要不好呢!”凯特突然说道。
“一位先生?”简疑惑地看了看凯特,问道。
“是的。”凯特点了点头,说道,“丽兹没有说吗?是拉什沃德先生派人去隔壁区叫来了警卫队,自己又前去动乱现场震慑那些暴民,才没有让情况更加糟糕,才能让警卫队及时赶到,抓捕了那些暴民……也是他派人把莉迪亚和玛丽及时送到医院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