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的?
“大人,我们被发现了。”
甄瑾年咬牙低语:“闭嘴!这南宫朔到了,徐元肯定就在后面了,不要发出动静,他在诈我们!”
南宫朔见树林中并无动静,便又道:“国丈大人,昊王殿下让在下带了话来,可否要听呀?
哦对了,忘了说了,昊王殿下与昨日已经启程南下,国丈大人若是想当面和昊王殿下闲叙,怕是要等下次了。”
嗯?
甄瑾年愣住了。
徐元昨日便南下了?
昨夜这南宫朔不是还去了徐元府上,与之把酒言欢么?
而且夜间城门封闭,徐元若是奉命南下,守门的门吏定会知晓。
他来前就已经派人询问过门吏,未曾见到徐元出城呀!
“国丈大人若是不愿现身那便罢了,在下只管传达昊王殿下的话,「敢问国丈,累否?渴否?蠢否?」
话已带到,国丈大人在下还有要务在身,告辞了!”
南宫朔说完,一声轻笑,回了马车。
马夫驾车前行。
车内的南宫朔忍俊不禁。
昨夜把酒,徐元跟他提及此事时,他还有些不信这甄瑾年会亲自带人来此伏击。
直到刚才临近,南宫朔才发现了甄瑾年的存在。
甄氏只有独女一人,幸的天子宠爱,封为贵妃,诞下皇五子炎。
甄氏得以光耀门楣。
可人丁不旺,中间人丁断层严重。
若族中有事,还得甄瑾年这个七旬老翁亲自出面。
故此,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树林间。
甄瑾年身体发颤,整个人的脸涨的通红。
那句「累否?渴否?蠢否?」,特别是「蠢否」,伤害险不大,侮辱性极强。
“大人,我们……”
“噗!”
手下话还问完,甄瑾年咽喉一甜,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跟着两眼一黑,往后栽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