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适洪的话讲完了,终于轮到上官歧这个东道主说话了,连忙客气的对韩文涛说道。
韩文涛白了一眼韩币,并不答话。
上官歧也不尴尬,转而说:“想来是我上官家照顾不周了,不如几位先进去,咱们坐下来慢慢谈。”
“不可!”冬夜好不容易才出来可不想又进去,脱口说道。
其他人不知道冬夜是何人,上官歧可是听自己的小侄女上官澜说过的,看衣服就知道是他。
笑问道:“叶公子是有什么不方便吗?”
冬夜沉思片刻说道:“在下只是一个无名之辈,刚才误入上官家府邸,多有得罪,现在这副模样更是不能进去丢人现眼了。”
“哪里话,来者皆是客,上官家理应开门相迎。”上官歧热情的走上来要扶着冬夜进去。
吕知突然咳嗽了一声,笑呵呵的说:“七爷不必这般迁就吧,他不想进又何必强求呢。”
吕知竟然帮着自己说话,冬夜又是一惊,该不是他早已认出我来,故意装作不认识,此刻也在帮我,避免出现难堪的局面。
实际上吕知是在帮上官歧说话,因为上官歧那一句,来者皆是客,让冬夜进去了,岂不是要将这门外千百不知名的人物全都请进去。
经过吕知知会上官歧也明白了这一点,点头说:“吕大人说的是,就不知韩老前辈可否将此事就此了了。”
韩适洪嗯了一声,他根本就没将这个事当成一回事儿,只是刚刚在里面听到了轰响,得知是与自己一同前来的韩币等人搞出来的,才不得已出来看看的。
蔡瑜笑着关切的说道:“这位公子受了伤,不如就请公子进去治了伤再走。”
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完美的解决了吕知所担忧的进府的杂人太多,又可以将冬夜与
韩家的事彻底处理掉。
“蔡将军说的对,叶公子请吧。”上官歧有心让冬夜进去的,刚才在里面上官澜就满院子找他呢,正好进去,看小侄女找他什么事。
“我这只是皮外伤,不打紧的,就不打扰诸位的雅兴了。”冬夜嘴上说的文雅,心里却暗暗骂道,那么多灵师在呢,治伤还用着去里面吗?
上官歧忽然止住了笑脸,声音略微有些沉的说:“叶公子是看不起我冰雪阁了?”
本来冬夜进不进去无所谓的,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官歧两次邀请都被拒绝,这不是在打上官歧的脸嘛,所以上官歧怎么也得请他进去。
冬夜轻叹一声,他现在孤身一人根本没有跟上官家冰雪叫板的资格,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七老爷如此盛情,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痛快!”上官歧爽朗的搭着冬夜的肩膀一同向院门走去。
这让冬夜感到很奇怪,这不像是只会谈情说爱的七老爷,野心勃勃要当阁主的上官苛哪去了?怎么有事发生是上官歧在主持。
进门之后,所有的客人还和之前座次一样,那几位冰灵宫的官员坐在一起,相谈甚欢,似乎没有注意到几人的到来。
吕知和蔡瑜也走了过去,韩适洪跟在蔡瑜身后,韩家的剩余三个人一同到了另一桌。
冬夜随上官歧到了另一隔间,冬夜长舒一口气,走过前堂时犹如做贼一般胆战心惊。
“吓坏了?”上官歧笑问道。
冬夜抬眼看到了上官澜与上官琴两个,上官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后才扑哧的笑了出来:“你怎么肿成这个样了?”
说罢就要施展灵法为他治疗,冬夜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不要!”
“怎么?还嫌弃我啊?”上官澜脸蛋有些发烧,她一直觉
得挺对不住冬夜的,冬夜这么做她真以为冬夜是讨厌她的。
“这里有认识我的人,我不想他们认出我来。”事到如今冬夜只好坦白。
三人都诧异的看着他,停顿少许时间,等他继续讲,然而冬夜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上官歧道:“看样子叶公子不想多透露。我也不强人所难,不过想让我们替你隐瞒,你必须帮我们。”
冬夜眉头紧皱,有些反感的说:“我能帮你们什么啊?怎么一个个都让我帮忙!”
“不愿意帮?”上官歧问道。
冬夜怒颜看着上官歧,昂了昂头说:“不帮又怎样?”
上官歧忙陪着笑脸说:“当然,你不帮我们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年轻人不要那么大火气。”
冬夜怒气总是消减了一些,发现自己总是逃不过上官家这块是非之地,也许只有正真去面对了才能解决吧。沉下心来说:“说说看。”
上官歧道:“刚才我将上官苛抓了起来,但是他不肯说出二哥的下落,还扬言说如果不放了他,让他做阁主,二哥必死。”
“上官苛思维整密,万事都为自己留了一手,没有把握的事他是不会说出的。”上官澜补充道。
“上官泓呢?他怎么说?”冬夜问道。
上官歧脸上有些难看,犹豫了半晌后才说:“昨晚泓长老去找上官苛,一夜未归,今天我见到他时,他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对上官苛甚是推崇,夸赞不断。我察觉不对,便没有和他说计划,他现在前堂招呼客人。”
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