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嘛还有待商榷,因为本王查实劫狱案与郭侍郎有关,这个时候让郭侍郎走极不利于查劫狱案。”
南平王赵松故意说的很慢,似乎在他眼里郭侍郎是一个小官,他可以恣意处理。
钱伯华完全不信南平王赵松的话,什么案子能扯到郭侍郎,即便扯到了也轮不到你们刑部来处理,你们刑部不分青红皂白扣押郭侍郎己经很无理了,现在还找茬不放,这就太过分了。
“王爷,郭侍郎是朝廷重臣,不管郭侍郎有没有涉案都不能由刑部自行处理,刑部要做的只能是上报,然后等廷议的处理,老夫这么讲了,刑部这边是不是马上放人?”
参知政事钱伯华软话硬说,直接叫南平王赵松放人。
凶狠的南平王赵松听到放人二字,两个眼珠子都鼓了起来。
“钱大人,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刑部只能上报,你知不知道郭侍郎都干了什么,他针对刑部大牢来了一场劫狱,他这么做其实是想救身陷牢狱的陆权知,只可惜他的人不灵泛,全部被抓。”
“王爷,你不要先提劫狱案,老夫在这只强调一点,你讲的只是刑部单方面的调查结果,是未经朝廷查证的,在朝廷查证之前,刑部让郭侍郎回府不光对刑部好,更是对王爷好。”
参知政事钱伯华很懂分寸,一步一个脚印,到最后便开始用威胁的语气讲话了,只是这语气吓不倒见多识广的南平王赵松。
南平王赵松丝毫不受威胁。
“钱大人,你这是要包庇郭侍郎啰,劫狱是多么大的罪,你们难道不知么?郭侍郎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就该严惩,就凭这个刑部没有道理放他回府。”
南平王赵松油盐不进,即便钱伯华再跟他理论半天,这个事情也会毫无进展,钱伯华便不想跟南平王赵松讲了。
就在这会,钱伯华无意中瞟了一眼四周,发现姜不讳仍杵在那,原来这厮没走,一直站在那偷听,似乎是听完就要向曹尚书禀告一样。
钱伯华有点不爽,可不会让姜不讳白白偷听,手臂一动便对姜不讳说道:“姜郎中,麻烦你去叫你家曹尚书过来,老夫要问问曹尚书,刑部抓着郭侍郎不放是不是不想混了?是要跟整个朝廷作对么?”
钱伯华这话名义上是在质问曹百里,实际上却是在警告南平王,别乱来,小心自顾不暇。
姜不讳真没想到钱伯华会来这一手,要他去叫曹尚书来,这有点麻烦了,倘若他不是听闲事可能早走了,也就没可能去叫曹尚书。
这档子事不太好办,曹百是早就明确表态不想来,如果真去叫曹百里,多疑的曹百里肯定会问怎么还要叫他去,这哪个好回答,不过事情既然己经出了,就必须想办法解决。
姜不讳于是乎慢腾腾出门,刚一出门便有中书门下的护卫跟了过来,似乎是想跟姜不讳一起去叫曹百里,这肯定是钱伯华安排的,说明钱伯华蛮狡猾的,己经不相信姜不讳了,钱伯华怕姜不讳不去叫人便叫中书护卫跟着一起去。
有中书护卫一路跟着,姜不讳便不敢耍花样,只能老老实实去上房请刑部尚书曹百里到会客厅去见钱伯华。
刑部尚书曹百里听完姜不讳所讲大为不悦。
“姜郎中,本官不是讲了么,什么都不要找本官,有事让南平王去处理,怎么还让本官去,本官的话是废话么?”
曹百里怒气冲冲,言语之中透着对南平王的怒气,曹百里之所以会这么大发脾气,主要是曹百里这个尚书己经被南平王架空,曹百里在刑部管不了什么,曹百里索性便什么也不管。
姜不讳受了训斥,一脸的委屈。
“曹尚书,不是下官非要来打搅,实在是钱大人他逼的紧,钱大人连中书护卫都派过来了。”
姜不讳说完朝身旁的中书护卫努了努嘴。
正在气头上的曹百里根本没把中书护卫放在眼里。
“姜郎中,你去跟钱大人讲,就说本官不舒服不能见他,望他见谅。”
曹百里把事想的太简单了,既然中书护卫过来了,那这事就不可能简单,于是乎曹百里话刚讲完,中书护卫便持刀逼了过来。
“曹尚书,你的官架子很大嘛,连钱大人都请不动你了,是不是要我们架着你去?”
中书护卫就是牛逼,连这话也敢对一个尚书讲。
曹百里本来还挺牛的,中书护卫手里的刀一过来,他便怂。
“误会,都是误会,本尚书哪有架子,既然是钱大人有请,那本尚书马上去。”
曹百里说完即起身,曹百里起身就起身嘛,起身之后仍不忘瞪姜不讳一眼,是不是想等下再找姜不讳算帐。
曹百里这一瞪颇让姜不讳心虚的,难道曹百里在责怪?是不是认为姜不讳搞明堂?不把曹百里这个刑部尚书放在眼里了?
再怎么样曹百里还是刑部行尚书,是姜不讳惹不起的刑部大员,现在虽然没什么权了,可这权说不准就回来了,如果现在就得罪曹百里,那以后还怎么在刑部待。
姜不讳觉得自己必须亡羊补牢一把,揪准时机出言训斥那几个中书护卫。
“喂,你们不要太放肆了,敢对刑部尚书亮刀,你们是要造反么?你们只是护卫而已,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