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泼皮们不知所措时,有人发现壮汉一动不动似乎没命了,这让泼皮们很是害怕,泼皮们知道事情不妙便赶紧溜了。
林哲对泼皮们没有兴趣,只想带着庞秋秋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刚一挪步,旁边就有人说话了。
“公子真是心狠手辣,一出手便要人性命,纵然他有不是,可公子就该夺其性命吗?”
这话斯斯文文的,很像出自一个读书人之口。
林哲循着话音望过去,看到一张俊俏的脸庞,这张脸充满了正义,同时也充满了不屑一顾。
林哲有点好奇这人是谁,便问:“你谁?这有你什么事?”
俊俏脸答道:“我不是谁,我只是兖州城一名书生,你做都做的,为何我说不得,这事我们无须争辩,一齐去见官吧。”
俊俏脸似乎知道仅凭自己奈何不了林哲,便想用官来对付林哲。
林哲巴不得如此,立刻回应。
“可以,咱们就去见官,看官怎么说?如果官判林某有罪,林某自当受罚,只是有一点要先说明一下,你是不是那人口中的公子?刚才那人是否是奉你的吩咐在办事。”
俊俏脸断然否决。
“我一个读书人哪会做这事,你讲的那位公子肯定另有其人,且那人的事己过,现在讲的是你夺人性命之事
俊俏脸态度坚决,话却有点啰嗦。
庞秋秋最看惯这号人,此刻她忍不住了。
“你休得多言,你一个穷书生懂什么,没有他的恶,他哪会丧命?你应该去问他,谁给他的狗胆公然要在街面上抢人?”
俊俏脸看了一眼庞秋秋。
“他纵有万般不是,你们也不能夺其性命,你们这般便是杀人,杀了人就要受罚。”
俊俏脸还是坚持他的道理,这让庞秋秋很搞笑。
庞秋秋冷笑一声。
“你闲事管的蛮宽,你这么爱管闲事,那人想抢人之际,你为何不管?你是不是跟他是一伙的?”
庞秋秋的这个说法颇有道理,俊俏脸跟壮汉可能就是一伙的。
俊俏脸立马撇清与壮汉的关系。
“话不能乱讲,咱们看问题不光看表面,他只是口头说了说,并未造成实质性危害,我不好插言,而你就不同了,上来便取人性命,这性质两相一比就差太远了。”
还有这说法?真是够扯的。
林哲为尽快回到州衙,不跟俊俏脸多扯,而是要求俊俏脸跟他一同去见官,林哲倒想知道这位书生是何方神圣。
路走了一会,俊俏脸忽然改主意了,不想去见官了。
俊俏脸的忽然改变让林哲有些摸不到头脑,林哲怀疑有人知会他了?
可这一路他一直未与人言谈过,哪会晓得什么,林哲出于某种目的也要拖住他。
俊俏脸很是狡猾,你越拖他,他就越想走,林哲不得己挡在俊俏脸的身后,就是不想让俊俏脸溜了,或许俊俏脸就是那位公子。
俊俏脸眼见林哲不让他走,他自然要采取其他办法走,在拉扯中俊俏脸亮出了一把短刀。
短刀一出,林哲不得不有所顾忌,为庞秋秋安危着想,林哲只能选择后退,俊俏脸于是相当淡定跑了。
这让林哲非常不爽,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不可能又发一枝袖箭来制止俊俏脸的逃跑。
段嘉许也蛮奇怪的,俊俏脸一跑,他便带着他的人出现了,林哲本不想骂段嘉许的,可看到段嘉许那种无所谓的态度,林哲不说他几句,心头这股子闷气出不来。
段嘉许挨了骂这才老实。
之后林哲让庞秋秋先回后院,叫段嘉许把相关人等找来,然后询问大家如何对付城外的那股子兵马。
韩纬第一个给建议,建议以优势兵力消灭那股子兵马,就城外那点兵马不够兖州厢军塞牙缝的。
林哲坚决不同意,如果以简单厮杀的方式进行,这个伤亡不会小,应该想一个万全之策出来,以最小的代价解决问题。
魏明羽提议诱杀,先假意跟那股子兵马谈判,然后诱杀为首者,只要实现这一步,那股子兵马绝对会自乱阵脚。
林哲初步同意诱杀之策,又问这股子兵马到底出自哪。
魏羽羽猜测道:“大人,可能跟你来时捕获的兵马有关,他们可能是一起的。”
“这个不用你说,林某是问他们来自哪?”
林哲问魏明羽。
魏明羽见瞒不了,只能老实回道:“大人,他们应该来自沂州,乘兖州空虚,奉命来兖州捞钱。”
“沂州知州什么时候能到?”
林哲又问道。
魏明羽想了想。
“大人,如果沂州知州不耽搁,今日申时可到。”
“那你准备怎么对付沂州知州?如果沂州知州不来怎么办?”
林哲很担心这个。
魏明羽眨了眨眼睛。
“大人,如果沂州知州耍滑头不来,那就比较麻烦,可能需要兵发沂州,以整个京东路的兵马来对付他。”
这不添乱吗?以整个京东路的兵马来开战,这不乱套了吗?如果沂州知州不来,你魏明羽是要受罚的,林哲可不想把局面搞乱了。
魏明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