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太原府主将和副将都砍了,玩的不就是这一手吗?把人家的人都支开,然后砍人,这是什么道理。
陕西路经略安抚使戚齐一想到这些后背不禁有些发凉,毅然选择了不让。
:“大人,厢军真不能撤,厢军在这咱们才安心,大人的侍卫亲军亦可以在这护卫大人,二者并不冲突。”
陕西路经略安抚使戚齐出奇的顽强有点出乎林哲的意料。
林哲有点不耐烦了。
“戚大人,官家下旨让林某节制你们,你们手里的兵马归林某随意调遣,你们现在连厢军都不肯撤,你们这是想公然抗旨么?”
抗旨?怎么会和抗旨扯上关系?经略安抚使戚齐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大人,下官胆小,请勿吓唬下官,下官为官数十载,啥时抗过旨?”
戚齐故作一头雾水状,他装的可真像,那般酒囊饭袋的边将也借机
起身来替戚齐讲话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那个嗨,他们真不愧是一个绳上的蚂蚱。
林哲冷冷的看着这般蚂蚱,而后说:“各位,事关戚大人抗旨,尔等来插言是不是有点过了,林某在这要郑重告诫各位,林某当这个主帅是奉旨来办差的,而不是看你们这张臭脸的,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少在这起哄。”
林哲把派头一摆,酒囊饭袋的边将们便感到害怕了,他们害怕之余不约而同想起了庞虎。
庞虎有庞枢密这个靠山都被斩,斩他们就更不消讲了,酒囊饭袋的边将们觉得在这节骨眼上还是得悠着点好,于是乎酒囊饭袋的边将们便不再出声支持戚齐了。
陕西路经略安抚使戚齐面对这一复杂情况,他只能向河东路经略安抚使裴勇前喊话,你这厢兵撤还是不撤?
河东路经略安抚使裴勇前这会头都大了,戚齐你是傻么?钦命主帅如此相逼就是为了不由分说抓人。
有咱们的厢兵在,咱就是安全的,一旦厢兵撤了,就是侍卫亲军的天下了,咱们的小命极有可能不保了。
河东路经略安抚使裴勇前为自身安全就是不肯撤厢兵。
“大人,你若是觉得我们抗旨了,你不必讲什么,你下令抓我们便是,我们不会反抗的,在场的厢兵亦不会出手干预。”
陕西路经略安抚使裴勇前这一手以退为进玩的真是高。
林哲哪里好直接下狠手,正进退两难之际,麟州方面的加急文书到了,这加急文书也是一等的机密,一般不会允许他人随便旁观,林哲便责令清场,除二位经略安抚使以外其他人都得回避。
河东路经略安抚使裴勇前觉得这可能又是林哲在故弄玄虚,他为防止林哲来阴的便指使厢军紧随侍卫亲军,采取两个盯一个的策略,即两个厢军盯一个侍卫亲军,这样一弄,他才感觉他的安全才有保障。
林哲没理这些,看完加急文书后把文书扔给了河东路经略安抚使裴勇前。
“裴大人,西夏又在骚扰,你有什么看法?”
河东路经略安抚使裴勇前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
“大人,这点骚扰麟州应该能对付了,且麟州兵强马壮,反倒是河东和陕西两路兵力空虚了,打这一仗都把两路都打空了。”
河东路经略安抚使裴勇前为两路叫屈,这话体现了裴勇前狡诈。
林哲不想跟河东路经略安抚使裴勇前啰嗦,他转而问陕西路经略安抚使戚齐。
“戚大人,抗旨之事先放一放,陕西路空了吗?”
戚齐面对林哲的询问,他的回答自然是空了,两路急需朝廷的增援。
林哲就知道会是这样,索性也不装了。
“二位,你俩做这个官怕是没给朝廷和百姓带来一丝好处,带来的只能是祸害,既然是祸害,你俩又何须做这个官,你俩不如把官辞了,也许还能保全你俩的身家性命。”
林哲要裴勇前和戚齐辞官,裴勇前和戚齐哪肯,他俩互看了一眼后,裴勇前率先说:“大人,你这话讲的好,我们很是惭愧,其实我们也是想为朝廷为百姓出力的,只是时不待我,生于这乱世想有一番作为很难,下官倒想知道大人为朝廷为百姓干过什么?不知大人肯讲否?”
河东路经略安抚使裴勇前脸皮极厚,反倒问起林哲来了。
林哲听到裴勇前反问过来,真想一巴掌呼死裴勇前,这个裴勇前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反问钦差,哪个给他的狗胆?
“裴大人,请你注意你的言辞,你有什么资格问林某?你怕是老糊涂了。”
林哲对于河东路经略安抚使裴勇前的放肆只能是严词呵斥,林哲这会已经在想如何不动声色把这两个老东西擒了。
裴勇前知道林哲有些按捺不住了,他得自保。
“大人,有件事要向你禀告,京城来了几位贵客,她们口口声声说要找你,下官不知真假,但还是不敢对京城贵客怠慢的,下官尽地主之谊高规格招待了她们,大人不必担心。”
贵客?林哲一听这个就知公主她们来了,公主她们真是不听话,还是选择来了,裴勇前这厮这个时候才把事情讲出来摆明是居心叵测。
裴勇前十有八九是想以公主为人质,你敢动他的话,他就会动公主。裴勇前这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