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侍郎刚才那么说分明想替顶胜帮讲话,郭侍郎你是不是曾经帮助过顶胜帮?”
林哲话讲到这个份上,己经是剑指中书侍郎郭亦镇了,中书侍郎郭亦镇有些胆战心寒。
中书侍郎郭亦镇没料到林哲这么短的时间就都查清了,还怀疑有朝廷命官给西夏人提供了帮助,并指明他郭亦镇是不是帮过?
这话怎么能乱讲?中书侍郎郭亦镇必须坚决否认。
“林大人,你查你的,请不要拖下官进来,下官与那顶胜帮毫无瓜葛,至于刚刚下官所讲只是一点揣测,完全是出于道义,可能是下官没考虑清楚,只片面的考虑了顶胜帮的生计问题,而忽略了顶胜帮给东京汴梁城百姓带来的伤害,下官在此表示遗憾。”
中书侍郎郭亦镇极力撇清自己与顶胜帮的关系,且打着官腔表示遗憾,从这就可看到中书侍郎郭亦镇死猪不怕开水烫,中书侍郎郭亦镇之说以敢这么说,或许是因为他再怎么样,也没人能把他怎么地。
参知政事钱伯华很会做事,他有意无意的把问题岔开了。
“林大人,两位正副帮主怎么不招?是大理寺的酷刑不够猛吗?”
“钱大人,大理寺的酷刑猛不猛你试一下便知,不过某些党项勇士是真的猛,就目前来看大理寺的酷刑还征服不了他们,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是斩立决,杀一个这世间便少了一个。”
林哲要钱伯华去试一试大理寺酷刑,这让钱伯华非常不爽,在钱伯华看来,他是朝廷正二品高官,岂能和酷刑扯上边。
“林大人,刚你讲的都是你单方面的说辞,你要拿实质证据出来证明,须知西夏人的事情不是儿戏,鲁莽处理只会引发冲突,要谨慎呀。”
钱伯华摆着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是忧国忧民的大忠臣,只不过钱伯华的这份谨慎不像是谨慎,倒像是怕西夏人。
这份怕很有特点,怕到连西夏细作都不敢处理,你说这样的官员有什么用?这样的官员只会在百姓面前耍威风,林哲必须说一说钱伯华。
“钱大人,你既然这么怕事,那这样好了,林某把这二十名细作送到你府上,你好酒好菜招呼着,顺便再叫你府上的美女陪着,这样的话,即便西夏人杀来,你这份恩情西夏人还是要还你的。”
林哲满嘴偷笑,似乎在揶揄参知政事钱伯华。
参知政事钱伯华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林哲在揶揄他,他必须得有所反应。
“林大人,你怎么能这样说老夫,老夫此举怎么说也是为了大宋百姓的安宁,难道你非常愿意跟西夏人开战?你这种好战的心态可要不得,大好河山会因你的好战而生灵涂炭,这对大宋百姓好吗?”
参知政事钱伯华以大宋百姓安宁为由给林哲扣了一顶好战的帽子,须知参知政事钱伯华最爱给人扣帽子了。
林哲知道钱伯华喜欢扣帽子,便不想跟钱伯华作过多纠缠。
“钱大人,你只是怕西夏人而己,用不着拿百姓的安宁来说事,你怕归怕,但你想以你的怕来放过那些西夏细作,那你着实想多了,林某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今日再审西夏细作一天,明日午时所有西夏细作将腰斩,对于这样一个结果,不知钱大人你满意否?”
林哲讲这话就是要气钱伯华,你钱伯华不是想帮这些西夏细作吗?那就杀这些西夏细作给你看。
钱伯华顿感无语,他实在不想跟林哲讲了,因为讲了也是白讲,且捞不着什么油水,那干嘛还要讲。
三司使韩秉看钱伯华不讲了,他凑了上来。
“林大人,今日廷议就是商量如何处置西夏细作之事,你怎么能擅作主张要腰斩西夏细作?”
别看三司使韩秉口气平和,可他话里就有质问的意思。
林哲对韩秉的口气颇为不爽,略微停了一下。
“韩大人,怎么,西夏细作是你亲戚?你要这般护着他们,堂堂大理寺是不是连杀几个在东京汴梁城干尽坏事的西夏细作都不行?你们是不是收了西夏细作的贿赂?一个个都来帮西夏细作讲话,至于林某如何处置西夏细作就不要提了,腰斩己经是最轻的处罚,这便是林某的回应,对这些西夏细作这么多年在东京汴梁城所干坏事的一个回应。”
林哲这话没给三司使韩秉什么面子。
三司使韩秉听到这话极不乐意。
“林大人,照你这么说,那还开什么紧急廷议?你一个人做主好了。”
三司使韩秉有些脾气了。
林哲不会谦让三司使韩秉。
“韩大人,这点小事大理寺完全可以自主应付,开这个紧急廷议完全没必要,属于典型的画蛇添足。”
林哲似乎在刻意针对这个紧急廷议,说完还瞄了郭亦镇一眼。
中书侍郎郭亦镇见林哲瞄他,知道林哲在讲他,他赶忙说道:“林大人,之所以开这个紧急廷议就是为了把事情弄清楚,西夏细作之事可大可小,中书大人的意思是必须处理好,不留一点隐患。”
说的居然比唱的还好听,还要不留一点隐患,你们知道什么是隐患吗?就你们这个德行,你们就是大宋朝的隐患。
林哲很反感郭亦镇什么都要指手划脚一番,好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