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设想就是这样,让乞丐去死逼林哲他们,林哲他们肯定会忍不住朝乞丐下手,这样他们就可强势出面了,男的送官严办,女的绑去他们的小屋。
这些泼皮无赖常这么干事。
林哲自然不知道这些,他看到这么多泼皮无赖冲过来有点懵,他本来不想把事搞大,只想安静的用一个膳,却不曾想这事不大也大了起来,这么多泼皮无赖冲过来,怎么对付哦?
小娘子则比较冷静,她先是操起了一张板凳,而后静静的看着冲过来的泼皮无赖。
泼皮无赖们虽然冲的有点猛,可到近前了,他们的那股子狠劲好象又没了,这就叫人看不懂了。
泼皮无赖们的老大叫颜青,是这中牟县的一霸,凡是他看上的都无一例外成了他的小妾。
眼下颜青见泼皮无赖们的狠劲没了,不由火了。
“哪个怂了?见人行凶还不敢抓吗?他们连乞丐都敢打,你们还跟他们客气啥,都给老子精神点,把这厮抓了去见官。”
颜青直接称林哲为这厮,还叫泼皮无赖们抓林哲去见官,这让小娘子无比愤怒,小娘子岂会让泼皮无赖先动手,她挥着板凳便砸了过去。
泼皮无赖们还在发愣,他们没想到一个小娘子居然敢先动手,他们想抵住小娘子的板凳,怎奈血肉之躯终扛不住硬木头,站在前头的泼皮无赖被砸了过稀里哗啦,他们的老大颜青也未能幸免,头上挨了一板凳,头上鲜血呼呼直往外冒。
站后头的泼皮无赖赶紧操家伙还击,可就他们那两下子,还真不是小娘子的对手,小娘子一怒之下砸的更狠了。
也就一杯茶的工夫,店内乱成了一锅粥,食客们吓的抱头鼠窜,而那一堆看似强壮的泼皮无赖们无一不被砸倒。
这些泼皮无赖大概做梦都想不到他们会不堪一击,被一名瘦弱的小娘子砸倒,这小娘子是吃了铁吗?这么能砸。
还是泼皮老大颜青能扛,他捂着头第一个挣扎着冲到了店外,刚好在店门口碰到一队巡查捕快。
这些捕快跟颜青那可熟的很,没他们的帮衬,颜青在中牟哪会这么嚣张,现在他们见颜青头破血流自然要围过来问一声。
“颜老弟,这是怎么了?被人打了么?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你?告诉兄弟一声,兄弟这就给你去报仇。”
中牟捕头汪江甚是看的起颜青,他这会不讲几句贴心的话,那还是个人吗?
颜青听着这些暖心话很是感动,他强忍着疼痛,用手一指店内,说道:“汪捕头,就是店内那小娘子揍的小弟,小弟得亏走的快,不然被那厮揍死了。”
汪江一听就怒不可遏,谁他妈不要命了敢揍他的兄弟,这还了得,他当即令捕快们进店抓人。
捕快们哪敢不听,他们嗷嗷叫着就要往店子里面冲,在门口处正好和出来的林哲和小娘子撞上了。
颜青看到林哲他们出来了,他以为林哲他们要跑,赶忙用手指着林哲和小娘子对汪江说:“汪捕头,就是他们打的小弟,他们现在想跑了,赶快抓住他们。”
汪江还没来的急发话,听到颜青讲话的捕快们立马围住了林哲和小娘子。
捕快这一围让林哲颇为不爽,怎么说他也是从二品朝廷命官,岂能让这般捕快围着。
“你们要干嘛?你们是怎么当捕快的,泼皮的话你们也信,你们也不用脑想想,在中牟县向来只有泼皮打人,哪有泼皮挨打的道理。”
林哲这话一点没错,在中牟确实只有泼皮打人,不过既然泼皮们没挨打,那颜青头上的伤来哪的,当即便有捕快对这个提出了质疑。
林哲笑了。
“这还不是泼皮想讹钱,故意抹些鸡血鸭血在头上,不这么逼真,还怎么讹钱?”
捕快们细细一想是这个道理,既然是泼皮想讹钱,那咱们先不管,等泼皮们讹到了钱,咱再来分钱,于是乎捕快们一致看向他们的老大汪捕头,他们想等汪捕头的指示。
颜青看到这情况人都急死了。
“汪捕头,可别听那小子胡说,他们是装的,他们打人下手好狠,用板凳直接砸,我那些手下倒在里面,到现在还没爬起来,你看我头上的伤,哪是抹鸡血,是真的在流血。”
颜青说着就把脑袋凑过去让汪江看,汪江哪里敢看。
汪冮跟颜青有蛮多年交情了,即便是颜青耍巧,汪江也会站颜青这边,汪江又不认识林哲,凭什么站林哲这边。
也就在这当口,颜青的手下泼皮无赖们纷纷一瘸一拐从店内出来了,看他们这个衰样,他们要没挨打谁信。
捕头汪江当即作了决定,捉林哲和小娘子去县衙。
林哲自然不肯,因为泼皮无赖的缘故,午膳点了都还没上就得换个地方去用膳,这要是再捉去县衙,这午膳如何用的上。
“汪捕头,你怎么能只听泼皮的,泼皮什么德行,你身为捕头难道不知吗?你就不怕坏事帮多了会翻船么?”
林哲似乎在好心告诫汪江少帮坏人。
汪江哪里会理,他踱至林哲的跟前说道:“不要一口一个泼皮,请对别人尊重一点,现在是他们指证你等打了人,你等自然不能走,再一个本捕头结合他们身上的伤势,本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