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切记一切保密,对谁也不能说。”
郑氏听到她们要把府中的财物全带走,她的心稍微好受了点。
可能真的有事,老爷才不得己做这样的安排,这个时候就别给老爷添乱了,郑氏想通了,便掉头开始做儿子们的工作。
几个儿子在娘的劝说下也不好再讲什么,只是走的这么匆匆,实在是令人不爽。
说句老实话,这会的汪伯全有点飘,他小费口舌便哄着娘子和儿子们离京了,不飘可能吗?
可一会又传来了一个坏消息,东京汴梁城早己贴满了告示,明确指出东京汴梁城的钱庄都出问题了。
马放所提议的安民告示再去贴似乎没鸟用了,人家早想到你前面去了,你再去贴真不抵用。
汪伯全的脸一下拉了下来,冲着马放咆哮。
“赶快解决问题,不解决问题家法伺候。”
马放这些人可都是汪伯全重金养着的,关键时候派不上用场,汪伯全不怒才怪。
马放这会急的不得了,他特别后悔自己出这馊主意,慢了人家半拍不说,自己简直是一错再错。
自己真不应该跑回来禀告,找个小厮回来禀告,至少这顿咆哮是听不到了,自己真是太蠢了。
马放懊悔之余立马答应解决问题,可他一转身竟和马平撞了一个满怀,马平这个时候回来一定没好事。
果然,马平的事也办砸了,大存户们去开封府施压,竟被开封府无视了。
开封府不但不答应大存户的要求,反而把大存户们赶了出来。
汪伯全看着因相撞而狼狈不堪的马平及马放,想杀他们的心都有了,这二人有什么用?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办不好难道不会想法子再办吗?只晓得回来禀告,回来禀告有什么用?是想听训么?
汪伯全气得不得了,他再次喝斥。
“你们还有脸回来?汪府的规矩事没办好不准回来,都给老子滚!”
汪伯全勃然大怒,就差点着马平和马放的鼻子骂了。
马平和马放赶紧溜了出去。
在走廊处,马放问马平。
“哥,咋办?大人这次发的火够大的,我可是从来没看到大人发这么大火。”
马平瞟了一眼马放。
“你咋回来了?告示不贴了么?”
赶情马平还不知道人家早满城贴过告示了,不知者不怪嘛。
马放说:“我们贴晚了,人家早贴过了,现在必须想新招了,不然搞不定这事。”
马平听了叹了一口气。
“妈的,组织一场挤兑真心不容易,现在哪还有招,已经被人家控盘了,不过就这样认输那太惨了,应该可以再搏一搏,你赶紧组织人撕告示再贴自己的,看能?救不?我再去开封府试试,必须迫使开封府出面。”
“行,弟都听你的。”
马放回应道。
马放和马平本就是一对叔伯兄弟,两人一齐栖身汪府,等的就是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岂能被这点小挫折打倒。
马平和马放商量好便一齐出府各自忙去了。
马放心急一路慢跑,到那一看,他带的小厮都不见了,这些小厮怎么回事?偷懒么?这个时候怎么能偷懒?
马放恼火的很,他想伸手撕街头的一张告示,被卫立逮了一个正着。
马放一愣,光天化日的怎么动起粗来,他刚要质问却被卫立的护卫拖进了一条小巷。
进去便遭了一顿暴打,打的马放想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没挨打了。
马放这才有空瞅瞅四周,这一瞅不要紧,发觉他的小厮都在,且都不同程度挨了打。
马放心中的怒火抖然剧增,但他不敢发作怕再挨打。
卫立晃悠悠的过来了,点着马放的鼻子骂。
“泼皮,胆挺肥呀,敢撕告示,是不是不想活了?”
马放摸了摸有些浮肿的左脸,陪笑道:“官爷,小的眼拙了,没看清,可不可以放过小的?”
卫立看了一眼马放。
“你家大人就安排你们这几个泼皮来捣乱?其他人去哪了?”
马放一脸茫然。
“官爷,小的家可没大人,官爷搞错了吧。”
马放企图装傻蒙混过关,他以为卫立不知道他的底细。
卫立鼻子哼了哼。
“泼皮,看来你很不老实了,刚才打你这泼皮没打够吗?既是这样,那接着打。”
卫立命令一出,护卫们一拥而上又准备开打了。
马放急了,这要是再打下去,恐怕命都会没了,他急忙叫住了护卫们。
“官爷,小的什么都招,只恳请官爷们别打人,小的只是在汪府当差,负责对付财通钱庄,这也是上头安排下来的任务,其他人去开封府了,他们主要是挑拨存户们施压开封府,让开封府出面干预。”
马放真心怕挨打,他一古脑交代的还算清楚。
卫立看着马放那副窘态颇感好笑,他忙示意护卫们住手,也暂时不要放这些人。
明天挑个时间再放,之后卫立便去了财通钱庄总号与林哲会合并汇报情况。
林哲听了汇报感觉汪伯全也拿不出什么狠招了,财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