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去搜寻。
林哲把这些搞定,转身对朱强说:“朱大人,事情有了变化,大理寺内暂时没有发现你所讲的那名小妾,林某的人还在全力搜寻,如果实在搜不到,林某也爱莫能助了。”
林哲态度温和,用一种平淡的眼神在告诉朱强,没找到不是他的错。
朱强显然不能接受这样一个结果。
“林大人,有人看见小妾溜进大理寺的,不然我们也不会来的,那小妾肯定还躲在这。”
朱强十分肯定以及确定。
林哲软软的说道:“那个看到的?有没有看清楚?万一看走了眼没来大理寺,那小妾可跑远了,顺便啰嗦一句,谁的小妾跑了?值得朱指挥使亲自领兵跑一趟。”
朱强避开林哲问的,没有讲是哪个的小妾跑了,倒是一口咬定看仔细了,决不可能出错。
朱强不肯告之是哪个的小妾,林哲也不介意,反正那小妾此刻就躲在大理寺内,等会搜到了也就知道了。
林哲于是下逐客令了。
“朱指挥使,既然人暂时没搜到,且时候不早了,你们可以先行回去,如果等会搜到,林某一定将人送还。”
诚心而论,林哲这样的安排很是合理,朱强却不愿接受,朱强似乎就想逮到小妾,否则不撤兵。
“林大人,不用那么着急,也许马上就能抓到,怎么好劳烦林大人你送?”
朱强表面上客客气气,实际上就是不想走,由此看来,打发他来的人也不简单。
林哲也不好再催朱强走了,毕竟朱强手握兵权,逼急了还是会咬人的。
林哲正想请朱强去屋内等,庞秋秋过来了,被人敲晕的她格外火大,看见朱强就是一通训斥。
“朱泼皮,怎么哪都有你?这个点还赖在大理寺想蹭吃蹭喝吗?大理寺可不是养猪的地方,你来错地方了。”
庞秋秋这话训的很难听,不光林哲想笑,就连朱强的随从也想笑。
朱强的随从想笑之余不免不解,这是谁呀?怎么敢这样训都指挥使?不想活了么?
不过看朱强的样子并没有生气,朱强似乎被庞秋秋的气势给压住了,这就让人不能理解了。
朱强的苦不是不认识庞秋秋的随从能懂的,朱强身为庞枢密的得力部下不但认识庞秋秋,先前还多次领教过庞秋秋的厉害了,只是碍于庞枢密的面子不敢有任何异议。
久而久之,朱强就得了朱泼皮这一绰号,你还别说,这一绰号其实还配朱强的。
强压怒火的朱强虽然尴尬却不作声,想以此蒙混过去。
庞秋秋哪里肯轻易放过朱强,见朱强装聋作哑便把训斥升级了。
“朱泼皮,这个点你不在府上陪你家那只母老虎,守在大理寺作甚?你不怕你家那只母老虎揪你耳朵么?你家那只母老虎人虽然丑,但心地善良堪称贤妻良母的典范,你可不要乱来坏了你家母老虎的名声。”
庞秋秋没事找事的乱说,还把朱强的娘子扯了出来,还一口一个母老虎,简直是要把朱强往绝路上逼。
林哲这下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朱强惧内,这就好办多了,你不是来找小妾么?索性讲出来让庞秋秋知道。
“庞小娘子,你误会朱大人了,此番朱大人来大理寺纯属公事,他特意来大理寺搜寻一名貌美的小妾。”
林哲着重强调了一下貌美的小妾。
庞秋秋一听小妾就更来劲了。
“我说朱泼皮,你胆不小呀,居然敢瞒着你家母老虎出来找小妾,还要貌美的,你这是完全不把你家母老虎当人呀,但凡你要有点良心都干不出这事来,你家母老虎要是知道了,你是什么下场你不知道吗?”
庞秋秋一味的贬损朱强,偏朱强就是不作声,朱强似乎拿捏住了庞秋秋,你说什么我都不作声,你能奈我何。
一句话讲之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庞秋秋没想到朱强这么能忍,也是,一个惧内的男人,安能不能忍乎?
可这样下去似乎没有办法逼其走了,这厮不走,大理寺难有安宁。
庞秋秋眼珠一转。
“朱泼皮,看样子得去喊你家母老虎来了,不然你这泼皮不得消停。”
庞秋秋把最关键的使了出来,朱强便撑不住了。
朱强听到要喊他家的母老虎来了,立马受不住了,脸色一变,说:“庞小娘子,咱们都是一条线上的,没必要这么搞吧,你只是要本指挥使走,本指挥使走就是了。”
朱强一脸的不高兴,并且把他的自称又改回本指挥使了,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这说明朱强有随时翻脸的可能。
应该要见好就收了,林哲赶紧劝服庞秋秋,可不能再刺激这位都指挥使了,他肯离去己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厐秋秋却仍不肯收手,她欲跟朱强干到底,把朱泼皮一次扁服了,否则这厮长不了记性。
朱强可能不愿意再听庞秋秋的喝斥,随便招呼一声便领着他的随从出了大理寺。
林哲松了一口气,赶紧嘱咐关大门,然后和庞秋秋一起回到了偏房。
卫立这会来报告,大理寺整个都搜遍了,没有发现那小娘子,那小娘子似乎凭空消失了。
林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