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离开太子府后先去了汴山书院,准备安排汴山书院的精锐进太子府。
汴山书院的罗院判对于林哲的到来很是高兴,他马上将早己备好的太子护卫带了出来,整整五百人。
领头的统领叫罗文新,是罗院判的远房亲戚,罗统领这个人还算可以,虽然是罗院判的亲戚,但为人正直没什么不良嗜好。
林哲对这类亲戚还是有芥蒂的,可这是罗院判力推的,加之太子府那边要的急,汴山书院这边又能减少五百张嘴用膳。
林哲便不好换人,只能先把这五百人带到太子府完成布防,而后又去了开封府。
开封府看起来很平静,没有什么异常。
林哲兜了一圈楞是没看到张尤安,林哲感到有些意外,扭头问开封府杂役。
“你家大人在哪?”
开封府杂役回道:“大人,我家大人去了承王府那边,那边发生了骚乱。”
林哲一愣,看来是三司使韩秉在承王府那有大动作,但张尤安为啥要插手这档子事呢,林哲理解不过来,也不想管这些,他找了个僻静处休息,以便等张尤安回来。
这一停下来就让林哲想起白烟之下的公主和陆子潇,不知她们怎么样啦?会不会有事?
如果长时间不理不睬,公主和陆子潇难免会不高兴,她们会怀疑林哲大难来了就跑没影了。
或许应该先去大理寺那边看看,在这等张尤安不是一个事,想罢,林哲拔腿就走,可没走几步迎面就碰到了一脸兴奋的张尤安。
看张尤安的表情,似乎捡到了宝。
而张尤安看到林哲后更加来神了,嗓门大得离谱。
“哎呀,林大人,你知不知道承王府那头可热闹了,三司使三个衙门出动围攻承王府,可怜的承王府在向开封府求救,本权知刚带人去看了热闹,不想管他们的狗咬狗。”
“张权知,韩大人是正经发飙,承王府那些人就受不了吗?连承王都被扣了,他们还想怎么地?”
林哲面对兴奋的张尤安显得很平静。
张尤安一听承王被扣了,忙问道:“林大人,怎么回事?扣承王了?谁扣的?”
张尤安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林哲越发的平静。
“张权知,是这样的,今日不知怎么的承王妃来了大理寺,一番混乱之后有人发现承王妃在轿中自刎了,说句心里话,在场的人没有不惊慌,于是赶紧通报,韩大人来了后要求扣押承王,而后韩大人去了承王府,之后估计承王府的人不配合,出点乱子很正常。”
“啊,林大人,承王妃在大理寺自刎?这又是为何?是承王府缺衣少吃了吗?”
张尤安对这个很是吃惊。
林哲只得先小声解释一下。
“张权知,这就要问承王以及那个与世无争的承王府,你以为韩大人傻么?不管怎么说,承王这次跑不了啦。”
张尤安有所明白,又问道:“你咋知道承王妃是自刎而不是被杀?”
“这是承王妃贴身侍女亲眼目睹了,之后讲了出来,还多亏了这个侍女讲了出来,不然大理寺会有大麻烦上身,大理寺近期接二连三发生命案,这谁顶的住,还好这次只是一场虚惊,哦对了那个吏部尚书的案子怎样了?他家人来找没?”
林哲关心吏部尚书的案子,毕竟吏部尚书官不小了,他的遇害也不好应付。
张尤安表情有些淡定。
“吏部尚书的案子没进展,吏部尚书家人来了,被捕快轻松打发了,开封府今日还算平静,没有人作祟。”
“那就好,那个李展抓到没?”林哲赶紧问自己想知道的。
张尤安有点茫然,问:“哪个李展?”
“就是那个杀吏部尚书的疑凶,你赶紧要江捕头全城搜捕,还有那个王伦咋样了?”
林哲对张尤安的茫然有些不解,作为开封府的老大连杀吏部尚书的疑凶都不清楚,这像话吗?
李展虽说是林哲错领进开封府的,但那会是开封府没个像样的捕快,五千捕快会点刀法的直不多,真正能独挡一面的可以说没有。
多数捕快都在混饭吃,整个开封府看起来就像一个包子铺,大家都在混包子。
张尤安俨然不知林哲的不满,可当张尤安听到那个李展是杀吏部尚书的疑凶时,张尤安立刻换了一副嘴脸。
他先是安排手下去通知江捕头全城搜捕李展,而后对林哲说:“林大人,总捕头王伦伤势很重,估计活不了几日了,”
“张权知,查到是谁干的吗?有没有抓到人?”
林哲看了一下外面的天空,感觉天色不早了,他得尽快回大理寺了。
“林大人,没查到谁,这个不太好查。”
张尤安似乎不太关心王伦,语气开始变缓了,先前的激动兴奋已经消失了。
林哲补了一句:“张权知,王捕头怎么说也是查案受得伤,先补他一笔钱吧。”
张尤安听到这话不是一般惊讶。
“林大人,这要补钱么?补多少?开封府可是清水衙门,补多了可拿不出来。”
林哲瞟了一眼张尤安。
“张权知,先补二万贯,余下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