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撞上了,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呗。
先不说上次挨了他俩的暗算被淋了饺子汤,就说被逼退婚这件事,已然让他颜面扫地了。
苏建原以为他足够配得上陆子潇了,他仅凭这个足可秒杀东京汴梁城那帮公子哥仙,但万没想到会被逼退纳,让他成了一个笑话。
如果没有跟陆子潇的这档子事,他在东京汴梁城那是昂首挺胸的,凭状元郎的身份,他可以任选东京汴梁城达官贵人字的小娘子。
如今再看咱们的状元郎苏建,不光成了东京汴梁城一众公子哥们的一个笑话,东京汴梁城但凡有点档次的达官贵人都不会理他了。
刚被人抛弃的,试问哪个达官贵人家的小娘子还会要?
状元郎苏建气就气在这里,你不要我就算了,怎么还把我的一生给毁了?
因此状元郎苏建一直想找陆子潇理论,想把这事对他的影响降到最低。
但陆子潇一直没给状元郎苏建好脸色,屈指可数的碰到不是拌嘴就是开溜了。
状元郎苏建痛定思痛,决定每次带四名小厮在身旁,只要碰到陆子潇就叫小厮切断陆子潇的退路,以防陆子潇开溜。
今刚好又让状元郎苏建如愿碰上了,状元郎苏建立马指挥四名小厮包抄,以防陆子潇他们一言不合就跑了。
陆子潇一看这架势不对呀,光天化日就准备动手还是咋地,可不能让这姓苏的得手了。
陆子潇劈头就喝道:“姓苏的,你想干啥?”
状元郎苏建从心底哼了一声。
“放心,只是为了防止你逃跑而已,不会对你动粗,接下来我有一个小问题问你,希望你老实回答。”
陆子潇一脸不乐。
“我干嘛要回答你的问题,你我本是无缘无份之人,路上碰到了,最好装着不认识,各走各路是最好的选择。”
状元郎苏建鼻子哼了一声。
“那是自然,不过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先前答应纳采而后又反悔,随后还逼迫家父去退纳,这样弄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姓苏的,首先你要搞清楚,我陆子潇从未答应与你纳采,所谓纳采只不过是你爹厚着脸皮向我爹提的,我爹仁厚不忍拒绝才闹了这么一出。”
“纵观整个过程就是一口头约定,你无须当真,真正的纳采是有一套复杂的流程要走的,包括下聘礼等等之类的,你们苏家啥都没做就自认纳采了,这世上哪有这种好事?”
陆子潇不光对纳采了如指掌,口齿还相当的伶俐。
状元郎苏建急了。
“你胡扯什么,其实家父跟你爹口头已经商量好了,正准备走下一步了就被逼退纳了,更要命的是大家都以为咱俩纳采了,对我的影响大了去了,这些可都是纳采所带来的。”
陆子潇听着这些就不耐烦了。
“姓苏的,我再次声明,我没同你纳采,你也别一厢情愿自认为了,我与你的流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这足以证明我与你并未纳采,你也别有事没事纠结这个问题了,这个问题已经结束了。”
陆子潇说话的语气有些沉重起来。
一旁的林哲也觉得状元郎苏建有些胡扯,他有心插言想把状元郎苏建弄走,又恐刺激到这位状元郎,想想还是忍住的好。
状元郎苏建却极为的不甘心,他这一出属于典型的羊肉没吃着倒惹了一身骚,问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咄咄怪事。
最让状元郎苏建心痛的是,陆子潇刚好是他喜欢的类型,他本唾手可得,可这煮熟的鸭子硬是飞了。
加之陆子潇他爹对他的仕途又尤为重要,没了陆子潇他爹的提携,他的仕途堪忧了。
即便退一步不计较仕途了,那帮东京汴梁城一众公子哥也不得放过状元郎苏建的。
除非他们和状元郎苏建碰不到,否则每碰一次就会耻笑一次,这样的窝囊气状元郎苏建是不能忍受的。
状元郎苏建的愤怒要暴发了。
“你说结束就结束了吗?你们陆家还讲不讲理?既然你爹口头答应了就有履行承偌义务,暗底里使拌子算啥本事?你这属于明显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新的就甩旧的,东京汴梁城有哪个是你这么干的?”
状元郎苏建愤怒到极点了,一言不合开始人身攻击。
陆子潇可不会让苏建攻击得手了。
“姓苏的,你是不是耍无赖耍惯了,看见漂亮小娘子就叫你爹出场骗纳,没骗到就极尽污蔑,就冲你刚刚那番无法无天的鬼话,抓你下大理寺诏狱一点都不为过。”
陆子潇边讲边瞅四周,她似乎很想痛快脱身,不想再跟苏建啰嗦了。
林哲看出了陆子潇的想法,但三名小厮已从三个方向封住了可行之路。
如若强行通过是必与小厮发生身体上的冲突,林哲自己还好,可陆子潇是大家闺秀,和小厮发生冲突就不好了。
状元郎苏建也看出陆子潇想干嘛了,他警告小厮们打起精神看好了,别又让人溜了。
接着状元郎苏建又开始驳斥陆子潇。
“姓陆的,我爹从未骗过纳,平生仅有的一次纳采就是跟你这个姓陆的,还不被你这个姓陆的承认,我自问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