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管着大理寺的钱物,也是一个令人生厌的家伙。
怎么会把他忘了?必须把他拿了,这个吕达贪的钱物不会比陈永望他们少。
林哲当时就叫吕达。
“你过来一下,顺便把大理寺这些年的账本拿来。”
吕达一脸懵逼,装着没听见想开溜,林哲手一招即叫来了几名捕快将其拦住了。
吕达见溜不掉了,立刻换了一副嘴脸。
“大人,大理寺的账目我这没有,都上缴度支那边用于核查了。”
林哲脸一黑,说:“那你跑啥?找打吗?”
吕达尴尬的笑了笑,说:“大人,老朽年事已高,刚才并未听见大人的吩咐,还望大人见谅。”
“林某懒得跟你废话,把你贪的钱通通吐出来,否则就进大理寺诏狱。”
林哲已然不耐烦了。
吕达的脸蓦就变了,狡辩道:“大人,老朽哪里贪污了,在高大人手下一直兢兢业业,未敢有丝毫放肆,如若不信大人可去问高大人。”
尼玛,高力赫都死了,你还让去问?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
林哲也不啰嗦了,手一挥便命几名捕快将吕达抓了,之后林哲吩咐捕快将吕达送至沈玄处查办,捕快们一点不客气推着吕达就走了。
林哲不放心跟着去看热闹,直到吕达认罪吐钱出来才离开。
此时已近中午,林哲有些饥肠辘辘了,尽管自己饿了,林哲还是先把捕快们的午膳安排好了才去解决自己的吃饭问题。
不想刚到大理寺门口就看到刑部侍郎曾墨带人过来了,林哲心情一阵不爽,还让不让人活了?连饭都不让人吃吗?
刑部侍郎曾墨才不理会林哲的感受呢,他进大理寺的门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全不把大理寺上下放在眼里。
刑部侍郎曾墨的随从更是嚣张的很,一副狐假虎威的架势。
林哲看到这不由伸了伸手,想挡住这般狼虎之徒。
黑着脸的曾墨可不好惹,曾墨这个侍郎也不是白当的。
当下曾墨脸一沉,说:“林少卿,刑部办案麻烦让开。”
林哲眼都没抬就怼了回去。
“曾侍郎,大理寺没啥案子要你们刑部办,我们自己都闲的无聊没案查,你们刑部就别没事找事了。”
曾墨有点恼火,说:“林少卿,那么大的大理寺卿遇刺案摆在那,怎么会没案子查?不把大理寺卿遇刺案凶手抓获,刑部誓不罢休。”
“那叫你们刑部尚书来查,还有开封府,别的大理寺没空招呼。”
林哲说这话就是没把曾墨放在眼里。
曾墨当时就怒了,看不起谁呢,老子好歹是从三品的高官,你一个少卿才六品而已。
即便给你连升两级也不过五品,离老子还差三级呢,差了这么多级,你拽啥。
曾墨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说:“大理寺卿在大理寺遇害,大理寺上下就脱不了干系,高家的人也不会坐视不管,他们现在来讨说法了,林少卿,你准备接待吧。”
刑部侍郎曾墨话音一落,一大堆高家的人就冲了进来。
高家的人来的真多,上至白发苍苍的老者,下至孩童,总之该来的全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
高家冲在最前头的是高力赫的正妻柳如兰,她身后便是高力赫那几个未当官的堂兄堂弟。
高力赫那几个亲兄弟可能是因在朝中当了点小官未露面,但高力赫的老父高然宁赫然在人群中由几个仆人簇拥着,一副不服老的架势。
林哲一看这架势心里暗暗打鼓,这高家来者不善呀,虽说高家只出了老弱妇孺,但这老弱妇孺更不好对付。
稍有不对便会引来无穷尽的麻烦,看来眼下只能忍字当头先溜为妙。
林哲想此转身便想走,不怀好意的曾墨拦住了林哲。
“林少卿,别走呀,麻烦你向高家人解释一下高大人是怎么在大理车遇害的?”
曾墨真是会趁火打劫,这个时候提高力赫怎么遇害的?这跟你有关吗?
林哲本想迈步走的,奈何曾墨出手拦着,林哲走不了,只能留下来看看,不过不能白看。
“曾侍郎,你莫要信口开河,更不要泼脏水给大理寺。”
林哲警告曾墨不要乱来。
刑部侍郎曾墨很不满意。
“林少卿,你胡说什么?”
刚好高力赫的正妻柳如兰走了过来,刑部侍郎曾墨就更来劲了。
柳如兰虽然年纪不小了,可她保养的相当好,还是很有风味,普通人没两把刷子在她面前还真没法把持。
只听柳如兰说:“二位大人,我家老爷那么忠厚老实,怎会遭此毒手?是哪出了问题?”
妈的,这话也太假了,明明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却偏说是为人忠厚老实识大好人,这还有天理吗?
林哲那一刻恶心的想吐,一来是被这柳如兰的假话弄的,二来是这肚子是真的饿了。
但这些坏蛋才不会体谅你的肚子,放你去用膳。
林哲想早点去用膳,于是板着脸说:“这得问曾侍郎呀,曾侍郎一向标榜东京汴梁城治安有多好,多亏了刑部才天下太平,现在出了这么凶残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