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有其他招数顶上,并且只会比之前更猛。
这也怪,吏部尚书刘赫这么大的官,为何要来开封府闹腾?在家待着不香吗?
不来凑热闹哪会挨这么一刀?如果真如总捕头王伦所说,一个都没跑掉。
那凶手就应该在这,且凶手是用刀的高手,知道一刀毙命。
林哲冷静的想了想,即吩咐总捕头王伦叫仵作来验尸,同时将所抓之人分开关押。
另外记下今晚参与抓捕行动的所有捕快,还有今晚所有人不得离开开封府,否则一律抓捕。
总捕头王伦虽对林哲所吩咐的有些不太理解,但他还是不折不扣的执行了。
吏部今晚总共有六人在现场,除去死去的的刘尚书,尚有五人被抓。
林哲为了解吏部刘尚书为啥要来开封府,特意提审了吏部一名唤姚景的主事问话。
姚景的态度却十分嚣张,不但口出狂言还污蔑开封府捕快乱杀人,对于林哲所问则不予理睬。
总捕头王伦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姚景的胖脸上。
“说不说?不然叫你好看。”
姚景痛得要命,这才放下所谓的傲慢,老老实实回答。
“刘尚书之所以来开封府,是因为马爵爷是他的恩师。”
这还要你讲吗?傻子都知道马爵爷是刘尚书的恩师,但那个绝不是刘尚书来的原因。
一定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否则养尊处优的刘尚书不会来开封府这闹腾。
林哲示意总捕头王伦用刑,吏部主事姚景听到整个人当时就瘫了。
“大人,小的知道的已经全说了,其他的真不知道,大人就算弄死小的,小的也说不出来。”
“这是你的问题,与他人何干如果你想少受痛苦,你可以据此揭发吏部晓得内情的人,这样你就得救了。”
总捕头王伦耐心开导道。
姚景无奈的眨了眼睛。
“你们问东问西,不就想知道究竟是谁杀了吏部尚书吗?其实小的晓得是谁杀的,小的看到杀人过程了,小的当时就在吏部尚书后头站着,小的站的那个位置也是绝了,小的能看到凶手如何行凶,凶手却看不到小的,要不然凶手连带收拾小的了。”
总捕头王伦听到这话,眼睛不由放大了。
“那你看到是谁?讲了你就自由了。”
姚景咳嗽了一声,也不卖关子了,说:“凶手既不是我们吏部的人,也不是马家的人,是你们开封府的人,并且是一个领头之人。”
林哲和王伦闻言都大吃了一惊,王伦耳朵都要竖起来了,这怎么可能?
开封府还有细作?这太意外了。
林哲急切的问道:“当时那么混乱,天又很黑,你怎么能一口断定就是我们开封府的人?”
姚景微微笑了笑。
“大人,今晚月光那么好,傻子都看得清楚,小的不单把那个凶手看清了,并且还能一眼将其认出,现在就看你们信不信啦?”
姚景敢这样讲,就足以说明他没有撒谎,林哲此时已猜到姚景所讲的那个凶手是谁了,应该就是那个青州人李展。
这次真的是引狼入室害了开封府,现在回想李展的初次出现,就完全不正常。
人家完全是死马当活马混进来的,他来就是来找茬的。
以李展的武力杀掉吏部尚书,再把锅甩给开封府就超值了。
可不能便宜了这坏小子,虽说是各为其主,但也不能轻饶了他。
林哲面色沉重的甩了甩手,总捕头王伦立刻叫人押走了姚景。
林哲等姚景一走,立刻吩咐王伦。
“马上抓捕李展,记住要趁其不备下手,这个李展很能打,都小心点。”
王伦有些意外,随口说道:“仅凭吏部主事几句话就确定是李展干的,会不会草率了一点?”
林哲答道:“没有草率,就是他,等下抓李展时千万别让张权知晓得了,免得他啰嗦。”
王伦也不好再讲什么,只能说好,然后出去做准备了。
林哲则去找了张尤安,商量如何收拾这烂摊子。
张尤安哪有好主意,他还指望林哲像上次一样完美解决,到最后还能分点小钱。
这个张尤安挺会想的,他也不看看这次的情况有多糟糕,不被人整死就不错了,还想分钱?想什么呢。
林哲当下明确告诉张尤安。
“没有这种好事,现在最有可能的是把事情大事化小,看能否行?不过最麻烦的是有这么多知情者,这挺难弄的。”
“挺难弄也要弄呀,开封府可背不起杀尚书的罪名。”
张尤安一脸懵圈,他不相信林哲办不好。
林哲叹了一口气。
“张权知,问题是知情者怎么办?放他们出去,他们就会乱说,事情就会露馅。”
这好办,不就几个知情者吗?
张尤安眼珠一转,狠狠的说:“索性今晚抓的所有人一个不放,再把那个刘尚书秘密埋了,这样不就行了吗?”
“这个办法不太好,今晚所有参与围攻开封府的人都不见了,开封府怎么面对质疑?他们一定会揪着开封府不放,开封府无法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