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正房进门处有两名佩刀衙役守着。
陆子潇看了一会,对林哲说:“你去把衙役引开,剩下的交给我。”
林哲听到陆子潇这样说,赶紧摇头。
“怎么引?林某一引你就冲进去打人,傻子都知道跟林某脱不了关系,林某还要不要在大理寺混了?要知道殴打官员可是重罪,你和林某都承受不起。”
陆子潇说:“引开两衙吏多简单的事,这你都做不了吗?你榜眼的功名是怎么考来的?你动动脑子应该能不用露面引开那两衙役。”
“你说的也太简单了,不露面怎么引?”
林哲觉得陆子潇有些强人所难,还动不动把榜眼拿出来说事,这和榜眼有关系吗?
林哲虽有怨言但还是按陆子潇所要求的,不露面引开了两衙吏。
陆子潇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块纱巾,蒙住脸便冲进了高力赫的正房。
片刻,返回的林哲就听见了高力赫的杀猪叫。
“来人啊!救命啊!”
高力赫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这陆子潇哪是打一下,分明是打了几多下,不然高力赫不会叫的这么惨,这得有多大仇啊!
陆子潇在高力赫的正房停留时间偏长,以至于逃跑的时间所剩无几了。
守在高力赫的正房外擅自离开的两衙吏和周围的衙吏们听见嚎叫声都围了过来。
陆子潇逃无可逃,林哲只好拉着陆子潇进自己的偏房暂避。
林哲的偏房和高力赫的正房紧挨着,一旦高力赫恼羞成怒,下令大肆搜查,林哲的偏房很危险。
还能怎么办?林哲只能把陆子潇藏进柜中,便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出门来探究竟了。
多名大理寺丞赶到,加上衙役们,大家摸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分工合作,开始封锁大理寺进行搜捕。
捂着头的大理寺卿高力赫大发雷霆,扬言要活剐了凶手,对赶来的手下更是破口大骂。
也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居然挨打了,而且打的够狠,换谁心情都会暴躁。
大理寺丞陈永望战战兢兢等高力赫发泄完,抖胆问道:“高大人,可有看到凶手?”
高力赫没好气的吼道:“没看到,但这有什么关系?你们去抓就好了,问这么多干鸟。”
陈永望又问:“高大人,需不需要请郎中来看一下?”
高力赫白了陈永望一眼,说:“当然要请啰,老子伤得这么重,你们何曾体谅过老子,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高力赫的形象本来就不佳,受了这么一点小伤就叫苦不迭,再加上之前出言不逊逢人便骂,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
林哲站在人群中凑热闹,把情况摸清楚便准备回偏房了。
高力赫叫住了人群中的林哲,令林哲负责搜捕。
林哲才不想揽这麻烦事,转头就把事交给了大理寺丞陈永望。
陈永望得了这差事,立刻忙活起来,可他哪里知道动手打大理寺卿是陆子潇,此刻正躲在林哲的偏房内。
林哲急不可待的回到了自己的偏房,他有话要问陆子潇。
陆子潇晓得不妙,便抢先发作:“能走了不?开始总催我走,现在我要走了。”
林哲一脸的小脾气,说:“你打了正三品的高官还想走?现在大理寺全面封锁了,你一出去就会被抓,你亮你爹的名头也不管用,因为没人相信你,高力赫一怒之下你的小命就没了。”
陆子潇火了:“他高力赫敢?我现在就出去见高力赫,我就说是我爹要我打的,看他能怎样?”
林哲说:“你还没开口或者还没见到高力赫,你就可能被那般如狼似虎的马屁精打晕拖着去高力赫面前邀功了,你以为高官这么容易见么?你问没问高官身边的马屁精?他们同意么?”
陆子潇一楞,说:“废话就不说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我死在大理寺,我爹不会放过高力赫的。”
“你当高力赫是傻子么?他杀了人当然会做的天衣无缝啰,再者大理寺无人认得你是陆子潇,杀了也就杀了,你不见了,你爹只会找开封府要人,开封府上哪去找你?你爹就会跟开封府没完没了的纠缠。”
林哲话锋一转,又说道:“你不认得高力赫,高力赫亦不识你,你对高力赫哪来这么大仇恨?”
陆子潇嘴一撅,说:“我看不惯他,他刚才要打我,我出出气而已。”
陆子潇说得倒很轻巧,林哲却被气了个半死。
林哲刚想说陆子潇几句,猛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真是狗叼了包子,谁这么大胆敲这么急?林哲强压着怒火,不由分说将陆子潇推进柜子,然后过来开门。
门外赫然站着大理寺丞陈永望及一般手执快刀的衙役。
林哲眉头一皱,说:“你们来干啥?”
林哲不欢迎这般人来。
陈永望两手作揖,说:“大人,下官奉命搜捕,眼下正逐一搜查,望大人海涵。”
林哲一听这话后脑勺一阵发凉,这个陈永望太不懂事了。
刚叫你陈永望负责搜捕,一转脸你陈永望居然带人来搜林某的偏房,这叫什么事哦。
林哲又不好不准陈永望搜,因为不让搜的话,陈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