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赵宽历经磨难总算回了太子府。
一到府里,赵宽便宣布免去太子府总管孙微之职,太子府总管由大理寺少卿林哲担任。
太子妃李雨很不解,刚想问太子赵宽这是咋回事。
赵宽又宣布太子府除侍卫外,其他人员一律出府另谋生路,限时半个时辰出太子府,过了半个时辰太子府侍卫将武力逐之。
太子妃李雨急了,忙问赵宽:“把下人都赶跑了,晚膳怎么办?明日怎么办?”
赵宽淡淡的答道:“你还惦记着吃呀,林大人讲了,太子府有一窝的细作,不然不会如此精准的暗算到本太子,现在赶这些人走算是便宜他们了。”
李雨有些吃惊,说:“那也是极少一部分人呀,用不着全赶吧。孙总管可是太子府老人了,他不会出卖太子的。”
赵宽脸一歪说:“本太子可没工夫去甄别他们,一齐赶了干净,你下午没事就去你们李家招些可靠的人过来用,现在可是性命由关的危急时刻,心慈手软只能是被别人灭了,你们李家当官的不多,洗衣做饭的人没有吗?”
赵宽这话讲的好,李雨一时语塞,不好再说什么。
孙微自太子府成立就是太子府总管,听到太子把他免了,当下气得直剁脚,赶忙来找太子说理,太子近侍王一贤也跟着来找太子。
赵宽看见这二人就烦,当即就令侍卫将孙微与王一贤赶出府去。
孙微和王一贤都蒙了,这太子一点情面都不讲,还找屁啊!
太子这是把气撒在下人身上,关了两天开封府,找下人出气算什么本事。
半个时辰后,太子府侍卫在太子的指挥下,很快将太子府上下清理干净了,除太子府侍卫外,太子府就只剩太子与太子妃还有林哲。
赵宽这才安心,脸色好了许多,他和林哲开始谈论下一步是否要更换太子府侍卫时,小捕头王伦心急火燎的闯了进来。
“南平王和御史中丞正在开封府闹腾呢,我家大人请大人过去。”
王伦气喘吁吁,一看见林哲就迫不及待说了。
赵宽脸色蓦地就变了。
“那是你们开封府的事,关我们什么事?”
王伦啊了一声刚想说话,林哲已然接口:“太子殿下,张权知和我们一起的,我们不帮张权知,张权知如何帮我们?”
林哲讲的有几分道理,赵宽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开封府没张尤安坐阵,对太子府而言不是什么好事情。
张尤安现在至少没站到他们那边去,帮他等于帮自己。
赵宽于是手一挥,说了句早去早回,府中还有大把的事呢。
“放心,很快就回来。”林哲说着和王伦出了太子府往开封府赶。
等到了开封府,林哲才知道事情似乎很不妙,南平王府的众多护卫已控制住了开封府内外,这南平王赵松完全是有备而来。
“张权知现在哪?”林哲问王伦。
“就在议事厅,南平王及御史中丞都在那。”王伦答道。
林哲又问王伦:“议事厅内有没有其他人?”
“还有几个南平王的贴身护卫,贴身护卫挺凶的,我们这些小捕快根本吃不消,现在的关键是大人有点心虚。”王伦无奈道。
“怎么会这样?张权知平素不是挺豪横吗?南平王再猛也不能让他在开封府嚣张,如果每一件案子的受害者家人有事没事都到开封府发飙,开封府还混得下去吗?你去找几个手狠的捕快在议事厅外候着,等林某叫你,你就率人冲进来。”林哲摇了摇头。
“好勒!”王伦响亮的答应道,转身便去找人了。
林哲看了一眼王伦的背影,正了正神情,而后迈步进了议事厅。
开封府议事厅是开封府一处很重要的地方,它本该宁静祥和,现在却吵翻了天。
以南平王赵松为首,徐复两口子为辅,数名南平王的贴身护卫殿底,他们正疯狂对付张尤安。
作为主场的开封府只有张尤安一个人在场,开封府通判及师爷都不在,捕快不在还好说,通判及师爷都不在场就不对头了。
林哲干咳一声,绕到了南平王赵松的面前。
张尤安看见林哲来了,整个人顿时精神起来。
“林大人,你赶快跟南平王讲下为啥放太子跟梁王,本权知讲他们总是不信。”张尤安对此很是着急。
南平王赵松正眼都没瞧林哲一眼,鼻子哼了一声,那架势分明就是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入不了他的法眼。
林哲眼一眨说:“各位,稍安勿躁,放太子跟梁王是因为没有太子跟梁王涉案的证据,因而不得不放,退一步讲即便是放了太子跟梁王,也不能说明什么,因为案子还在查,随时可以抓捕查到之人。”
御史中丞徐复反驳道:“在东京汴梁,敢动我家小娘子的人不多,放眼全天下太子跟梁王不但有这个能力,也有这动机。”
“有这个能力和动机并不代表就会下手。本案其实很简单,对王爷的孙女下毒手然后栽赃给太子,主谋是谁大家可以自己去想,现在的问题的是没有实质证据,所以需要一点时间来查。”林哲微皱着眉说。
林哲话还没讲完,南平王赵松便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