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不见,挺想你的,”慕时安一如既往地轻佻。
“想我干什么?拿杯子砸你?”苏云溪讥笑,“你贱不贱啊!”
第一次有人敢这么骂他,慕时安竟然不生气,直勾勾地盯着她,“我不是受虐体质,不过你大概是有这方面的倾向。”
苏云溪懒得搭理他这个神经病,要走,慕时安挡住她,她恼怒,“干什么?”
“急着走什么?怕我说出什么不想听的话?”慕时安饶有兴味。
苏云溪轻嗤,“既然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又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圈子里最近很多传闻,最有意思的是说堂哥和程家小姐婚事将近,你在外,大概没有告诉你,你听听这话,是不是很有意思?”慕时安等着她的反应。
苏云溪反应冷淡,略有几分好奇地问,“你关注的是慕时砚,还是程小姐?你和程小姐私底下关系很好?”
“相较于他们,我现在更关心你,”慕时安半真半假的调调,“他们十几年的感情,不是你和他几个月的婚姻能比的,他能帮程小姐做的事,超过你的想象。”
“你挑拨的意图太明显,我又不是傻子,要被你动摇,你能不能换点儿别的招数?”苏云溪不客气地耻笑他。
慕时安经验丰富的情场老手的调调,“女人总是对自己第一个男人比较在意,你喜欢慕时砚,不可能不在乎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即使只是一点儿传言,都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