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是新时代,我们要迎接更美好的未来,摒弃封建糟粕,你的明白?”
这番义正言辞的话让那黄包车师傅愣了愣,点头。
“是是是,夫人……不,同志说的对,我一定铭记在心。”
叶青青这才心满意足的拉着沈望山离开。
走了不远,沈望山突然道:“其实刚才那件事也不能怪他,你瞧他都快六十岁了,倒推回去应该是一九二三十年代的生人。”
“那时候我们国家正处在动荡之中,他从小就看惯了炮火和军阀,那些旧时代的称呼已经牢牢刻进他们骨子里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的。”
“那又怎样?”叶青青无所谓一笑。
“很多人表面的辫子已经剪掉了,但心里的辫子还在,这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我们不提醒他,他只会一直以为心里的那根辫子是正确的。”
“这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毒疮,就得有人捅破它,让里面的脓流出来才能痊愈。”
沈望山眼睛一亮再亮,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你这个说法倒是新鲜,是我以前从未听过的,但很有道理。”
“不说这个了,前面就是烧烤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