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已到了两难之地,该不该继续,请一直追看的大佬指点迷津,扑街拜谢】
“你休想。”女管事嘶声尖叫,神色有些歇斯底里。
“吴氏,你不要胡闹。”崔朗小心朝外面看了一眼 。
“我胡闹?崔朗,你不但害了你最好的朋友,还玷污他的妻子,你这个伪君子,就该千刀万剐!”女人发疯般朝崔朗冲了过来。
“简直不可理喻!”崔朗一把推倒冲过来的女人。
女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嘴里咒骂不停:“崔朗,你就是个畜牲!你不得好死!………”
崔朗不理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吴氏,而是快步走到朝阳身边,柔声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朝阳。”朝阳望着突然造访的陌生人走了过来,身子不自觉后退了几步。
“好名字。”崔朗嘴角露出笑容,他叫崔朗.崔子阳。
而女儿的名字叫做朝阳。
说明什么?说明女人的心里有他!
他目光复杂的看了看地上吴氏,忍不住叹口气,其实当年另有隐情,只是他实在不能说!
走到仍在咒骂不停的女人身边,他沉默片刻道:“吴氏,和我一起回山西崔氏吧,我给你一个名分。”
“你个伪君子,做梦!…”吴氏仍是忿忿不平的咒骂。
叹口气,他又走到朝阳身边:“小娘,跟阿耶走好不好?”
朝阳听着俩人吵架,大概听出眼前之人就是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
但从小到大也未见过对方的她,一时有些陌生和紧张。
“我我我…”她双手搅着衣角,诺诺的说不出话。
“我们山西崔氏穿的绫罗绸缎,吃的珍馐玉食,住的高楼大瓦,出门有车辇……”崔朗给女儿描绘美好前景。
小丫头似乎真被父亲描述的美好景象吸引了,竟不知不觉点点头。
“好好好…”崔朗见女儿点头,禁不住高兴。
“你这个小孽种,早知你如此没良心,当初就不应该把你生下来!”女人气的指天骂地。
朝阳望望母亲,顿顿嘴角,低下头。
…………
翌日清晨,小娘早早的来找舒重阳,将她和阿耶相认的事说了一遍。
舒重阳笑着点头,这是好事。
原本想着和两位阿姊回洛阳时将命运多舛的小娘带走,想不到对方时来运转,竟是门阀家族的私生女!
也好,既然朝阳有亲生父亲疼爱,他也能放心了!
俩人聊了许久,直到崔朗前来催促,朝阳才依依不舍的与大兄告别。
朝阳离开后,舒重阳又恢复了正常生活………………………
几天后,广州县城举行了三年一度的珍珠诗会。
周边以及本县的文人士子全部聚集在此。
无数百姓纷纷来观,盛况空前。
合浦县令亲自主持此次诗会,身为朝廷特使的杨洪坐在雅座,旁边坐着西域豪商燕不归。
十多名士子一席长衫,身姿挺拔,分列两边,桌上摆着文房四宝。
“此次诗会不限主题,大家可自行发挥,尽展所长……”县令扫视全场,简单开场白。
县令的话一说完,众位士子也不客气,将早已打好的腹稿,挥毫泼墨于纸上。
一个个成竹在胸,下笔如有神。
很快一人做完,交给唱诗侍女。
侍女接过诗稿唱到:“一点魁星照八州,五云高映玉华秋,天公应是怜孤士,不放清光夜入楼 ……此为扬州江郎君所做。”
此人抱拳向四周施礼,谦虚道:“怀才不遇之诗,有些老套!”
“好好好……”
“不错……不错…”
“此诗甚妙……”
………
周围百姓纷纷鼓掌喝彩。
县令与杨洪对望一眼,相互点头,没有惊艳之处,只能算中规中矩。
燕不归抿茶笑而不语,他虽是胡人,但涉猎极广,历来最喜中华文化,也曾博览群书,自负几分诗才。
此人之诗在他听来不好不坏,差强人意。
“曾向金殿借斗奎,把酒天上看蓬莱,如今独占鳌头后,始信人间有钓台。此为连州刘郎君所做。”又一名士子把诗文交到侍女手中。
“好……”周围百姓再次叫好,不少大姑娘小媳妇对两位才子抛着媚眼,都是大字不识一箩筐的白丁。
哪分得出诗词好坏,只觉才子的诗文听着十分高大上!……反正就是牛批!
县令与杨洪暗自摇头,此诗索然无味,平平无奇。
接下来又有几名才子纷纷现诗……
显然,都属平平无奇,没有得到县令和杨洪赞赏。
燕不归扫扫在坐士子,眼神中流露一丝蔑视,这些人的诗才唯实不怎样,难入大家之眼!
堂堂中华上邦不过如此!
舒重阳隐在人群中不住蹙眉,隋朝才子的诗文,听着平平无奇,与大唐时的诗文相比,天壤之分,无可比肩!
尤其被一个胡人蔑视,他心里陡然生出不快!
噌蹭蹭几步挤出人群,进入场中,挺着小胸脯:“我来赋诗一首。”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