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停滞不动二十年,他们或许才能看到陆缺的背影。
………
黄昏。
陆缺换了身简约蓝袍走出洞府,勃然的灵气涟漪已被“敛藏”神通收束,感觉和之前闭关并没有太大差别。
他行色如常的把换下来的衣物,放到雪初五洞府前。
这倒不是被敕封三桥镇侯以后,就感觉身份逐渐尊贵,四肢不勤了。
委实是雪师姐不让他自己洗衣服,也嫌他洗不干净。
放下了衣物。
陆缺沿着青云浦的小路闲走,顺便看看哪位师兄弟做好饭,以便过去先蹭一顿。
这个月没领宗门配额,洞府里什么吃的都没了。
然而事不凑巧。
厨艺极佳的丰滢现在代管青云浦,这段时间天天在名录阁;钟素天天在名录阁挨丰滢数落……
云蔷师姐很少下厨,褚从龙还在河边钓鱼。
真是帮修士!
陆缺一路闲走,数百步后,看见南宫月漓背着双手站在河畔,双手托着块大石头。
这估摸是准备作妖了。
南宫月漓不远就是放钩垂钓的褚从龙,安的什么心明摆着。
果不其然。
褚从龙手上鱼竿晃动时,南宫月漓立马举着石头砸了过去,但听扑通一声,水花四溅,鱼已经跑了。
“南宫掌事——”褚从龙暴起,眼中喷发独属于钓鱼佬的怒火,“您要是没事干,就回名录阁躺着睡觉行不行?别整天在堂口里兴风作浪。”
青云浦没麻烦的时候,南宫月漓就是最大麻烦。
“混账?怎么说话呢?”
“您……混账……”
南宫月漓给了褚从龙一脚,但对混账二字并不在意,说道:“我这是可点拨你,钟素的剑心乃有所为,你取静笃二字,剑心守静,但现在这模样明显没静下来,还是得继续磨练啊,我用心良苦。”
“别狡辩了,您就是闲得慌!”
“对,怎么着?”
褚从龙还能怎么着?收起鱼竿鱼篓,掉头就走,惹不起躲得起。
陆缺眼瞅南宫月漓往自己这边瞅过来,立马开溜,还没有走出几十步,就听侧面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陆师叔,我有点事情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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